“我隻是感歎簡四姑娘,這也太慘了些。”
“更慘的是還遇到了世子爺,若不是咱們主子嚴厲禁止,簡姑娘說不準就真被毀了。便是如此世子爺還蠢蠢欲動呢。”說到這裏,六安話鋒一轉,道,“不過也還好,世子爺到底不敢鬧大,至於把柄,就算簡姑娘真有什麼不可說的緣由,以陳編修的人品,怕也不會隨意吐露,注定世子爺的算盤要落空了。”
侍從們說完,蕭長風才道:“穩妥起見,還是派人盯著天祥,別讓他鬧出什麼來。”
兩侍從雖有些詫異主子為何忽然改變主意,卻也並不多問,永福正色道:“屬下立即去安排。”
簡珞瑤這一被禁足就是足足一個月,能解禁還是因著堂姐的婚事。
簡珞芳是大房嫡女,定的是劉閣老家。簡珞芳的未婚夫劉愈雖是劉閣老的庶子嫡出,但因未來公爹是劉閣老的長子,其姨娘還在世,且頗得劉閣老寵愛,因此對庶長子所出的長孫也頗為看重。
索性劉愈自個兒也爭氣,從小便會念書,在劉家一幹紈絝子中,越顯得鶴立雞群,劉閣老這才特意為長孫定下簡家大房嫡女,當時簡家老太爺還在世,劉閣老看重的不僅是簡家家風,更是欣賞其滿門清貴,定能給走科舉之路的長孫帶來裨益。
原本定下的是簡珞芳及笄後成婚,卻不想劉老夫人驟然離世,孝期不能嫁娶,簡珞芳這才拖到十八歲“高齡”才出嫁。好在劉家重視簡珞芳,並未給劉愈房裏添人。
嫡女出嫁,在外地的大太太宋氏也趕在婚禮前回京了,簡珞瑤眾姐妹聚在廳裏迎接。
宋氏走的是水路,簡府一早便派人去碼頭候著,宋氏乘的船方一靠岸,便有人回來報信,簡珞芳一手緊緊抓著帕子,一手握住簡珞瑤的手,臉上頭一次沒保持平日的溫柔笑容,眼神有些緊張、忐忑,也有著顯而易見的雀躍,已是第四回問簡珞瑤:“怎麼還沒到,可是路上耽擱了?”
簡珞瑤還沒說話,簡珞嵐已經掩了唇笑道:“二姐姐顯然是關心則亂,管家親自帶了人去碼頭接,大伯母還能走丟不成?且自碼頭到咱們家,少說也要兩刻鍾的路程呢。”
簡珞芳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抿了抿唇笑道:“五妹妹說的是。”
“二姐姐與大伯母一年多未見,激動些也正常。”簡珞瑤回握住了簡珞芳的手,安撫的笑了笑。
簡珞嵐目光轉向簡珞瑤,道:“說起來四姐姐也好久未見了,若不是大伯母回京,隻怕還見不著人,不知道四姐姐整日待在院中作甚?”
說是閉門不出,祖母還特意免了她每日的請安,明眼人誰不知道這是被禁足。簡珞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隻是遺憾不論自個兒如何打聽,都打聽不出嫡姐為何被禁足。
“無他,整理三哥寄過來的信稿而已。”簡珞瑤拿出官方說法。
這個說法,簡珞嵐本能不信,隻是還未張口,簡珞芳已經接過話茬:“我聽祖母說過,三哥寫給你的都是些遊記和畫作,你將其整理成冊,還給做了序呢。”
“我隻是感歎簡四姑娘,這也太慘了些。”
“更慘的是還遇到了世子爺,若不是咱們主子嚴厲禁止,簡姑娘說不準就真被毀了。便是如此世子爺還蠢蠢欲動呢。”說到這裏,六安話鋒一轉,道,“不過也還好,世子爺到底不敢鬧大,至於把柄,就算簡姑娘真有什麼不可說的緣由,以陳編修的人品,怕也不會隨意吐露,注定世子爺的算盤要落空了。”
侍從們說完,蕭長風才道:“穩妥起見,還是派人盯著天祥,別讓他鬧出什麼來。”
兩侍從雖有些詫異主子為何忽然改變主意,卻也並不多問,永福正色道:“屬下立即去安排。”
簡珞瑤這一被禁足就是足足一個月,能解禁還是因著堂姐的婚事。
簡珞芳是大房嫡女,定的是劉閣老家。簡珞芳的未婚夫劉愈雖是劉閣老的庶子嫡出,但因未來公爹是劉閣老的長子,其姨娘還在世,且頗得劉閣老寵愛,因此對庶長子所出的長孫也頗為看重。
索性劉愈自個兒也爭氣,從小便會念書,在劉家一幹紈絝子中,越顯得鶴立雞群,劉閣老這才特意為長孫定下簡家大房嫡女,當時簡家老太爺還在世,劉閣老看重的不僅是簡家家風,更是欣賞其滿門清貴,定能給走科舉之路的長孫帶來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