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抽什麼風,不知到的還以為我虐待你。”

席睿滕睜開眼,拿掉盧頎爽手中的毛巾,一把甩了出去,直視她的眼。

盧頎爽暗誹:難道你虐待我的還少嗎?

糾結半天,盧頎爽可憐巴巴的看著席睿滕,哀求道:“席少,能不能求你個事?”

席睿滕心裏一樂,這小東西事有求於她。無外乎自由和錢。

果然,盧頎爽繼續說:“席少,能不能借我點錢,日後我賺了錢我一定還你。”

席睿滕臉一僵,他席睿滕長這麼大,遇見各種各樣的女人,這倒是頭一個跟他借錢的。他要是真借,這要是傳出去,該說他席睿滕不懂憐香惜玉,摳門了。

“我從不借錢給女人。”

盧頎爽心一涼,忙說道:“席少,你要是怕我不還錢,我們可一簽字畫押,訂立契約。”

“”

席睿滕一個白眼翻過去,盧頎爽你真的是蠢。

他送給她這麼多的首飾,各種衣服,隨便拿一件出去賣了,他根本不會知道。那些首飾,隨隨便便一個耳釘都能賣幾十萬,盧頎爽你真是眼瞎不識貨。

“席少,你覺得如何呢?”盧頎爽繼續低聲下氣的追問,看著席睿滕臉色越來越差,看來還是不願意的。

怪不得都說,越有錢越扣,又不是不還,怎麼小氣成這樣,她給她做飯,洗衣,整理屋子,請個保姆那也是日收1萬,她當免費勞動力不說,還受傷了。

哎,可以敲詐點什麼精神損失費,營養費。

盧頎爽靈光一閃,想開口說,又癟了下去,真說了,估計席睿滕會把她從這扔到海裏去。

“盧頎爽你是我的什麼人?”席睿滕問。

情婦?仆人?私人記者?

盧頎爽嘟囔嘴不知道選哪個,當初呆在他的身邊就是為了他的心愛跑車和她的父親。具體是什麼身份,她稀裏糊塗。

“回答我。”

席睿滕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等待,掐了掐盧頎爽的手心肉。

“嗷唔,很疼的。我,我你的仆人?”盧頎爽看著席睿滕小聲說道。

席睿滕一口血噴上來,在盧頎爽的腦袋瓜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笨女人,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女人。

盧頎爽忙捂住頭,委屈的看著他,還讓她說什麼啊,天天伺候他,不是仆人難道還是女朋友不成。

“盧頎爽,你還不承認事我的情人不成?”

是情婦,不是情人,不能混淆。

盧頎爽簡直想吐血,席少你的思維果然一般人跟不上。

席睿滕起身走向臥室。

盧頎爽望著他的背影默默的張嘴,啞口無言。

這問的是什麼啊?席少,你到底賣的事什麼關子?我的錢還沒有借到,你可不能就這麼睡了。

盧頎爽急急忙忙的跑到臥室,彭的撞上席睿滕的胸膛。

嗷唔,今天血光之災還真不少!

盧頎爽捂著頭抬起看席睿滕。

席睿滕,又是翻了一個白眼,右手舉著一張卡。

“這是我的附屬卡,裏麵每個月我會定時打錢,當做你的生活費。當我的女人,向我借錢,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卡收好,密碼xx1019。”

席睿滕將卡塞到盧頎爽的手裏,轉身往大床走去。

盧頎爽拿著卡,無言以對。

席少,是借錢,不是包養啊。

“席少,我”盧頎爽還想說說清楚她用錢的原因。

“好了,閉嘴。我要休息,錢你隨便用,別客氣。”

盧頎爽隻好退了出去,坐回榻榻米上,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對。

“還是打個欠條比較好,萬一以後都說不清楚。”

盧頎爽笑了笑,在紙上寫了:我盧頎爽向席睿滕先生與2xxx年x月x日借了10萬元錢。錢分期還,20年內還清,如若不然,我盧頎爽在20年後向警方自首,一式兩份,即刻生效。

盧頎爽簽完字,偷偷溜進臥室,趁著席睿滕熟睡,用針紮了自己的食指,將血塗在席睿滕的大拇指上,然後紙上畫押,自己忍著痛化了上去。

然後將其中一份欠條放在席睿滕的床頭,悄悄的退了出去。

關上門,席睿滕睜開眼,不知道盧頎爽到底搞什麼鬼。

開燈,看到桌上的欠條,又好氣又好笑。

幼稚較真的女人!

席睿滕嘴角一勾,將欠條放回原處。

心想:隨她折騰,反正這點錢他也不在乎。

門外,盧頎爽興高采烈的計劃著明日取錢打錢還錢,然後所有的債務她來慢慢背。

“啊,日後成為錢奴了!心疼,心累。盧頎爽加油,拚命三娘走起!”

盧頎爽一手舉高壯勢大喊,忙想起席睿滕在裏邊休息,忙堵上嘴,小心翼翼的走向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