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放下放下電話,看向盧頎爽,說:“推你的人已經找到了。”

盧頎爽一個激動,手中的澡巾掉落在水中,濺起一片的水花。

一個月了,終於找到人了,到底是誰,如此傷害她。

盧頎爽咬了雙唇,忍著心中的怒氣,說道:“席少,請你告訴我是誰。”

“小東西,這是交給我,我去處理。你在家好好的等我的消息,你的手機沒有,我的放在家裏,你等我電話,聽我的話。那人是一軍火頭目,我去見見人處理一下。具體等我回來,現在在家乖乖的睡覺。如果你一個人怕,我讓討厭上來陪你。”

席睿滕摸著盧頎爽的頭發,她的身子在顫抖,發冷。

“時間夠了,洗的差不多,我抱你出來。”

盧頎爽如木頭人般,任席睿滕動著她的身子。

席睿滕將盧頎爽放在床上,在她的耳邊說:“我會為你,為我們的孩子報仇,相信我。”

席睿滕說完,吻了吻盧頎爽的額頭,關了燈離去。

盧頎爽聽到別墅樓下的車子發動呼嘯離去的聲音。

噙在眼裏的淚水終於撐不住,崩潰而出,一瀉千裏。

“嗚嗚”

盧頎爽抓著自己的被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眼淚根本止不住,潤濕了一大片的被子。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哭了,在哭什麼?

因為席睿滕的那一句話?

他們的孩子,他在乎,比她還在乎。她隻擔心的是她的身體,他擔心的是她和他們的孩子。

盧頎爽,你真自私。

盧頎爽緊握拳頭,垂著自己的胸口,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重。

“孩子,對不起席少,對不起。”

對不起,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臥室的門開了,討厭,尋著盧頎爽的聲音跑了過去。

朝著盧頎爽叫喚了兩聲。

盧頎爽爬起來,開了燈。看到討厭兩隻前腳架在床邊,兩隻大眼水汪汪的看著盧頎爽。

盧頎爽抱過討厭,趴在討厭的身上,哭聲更加的大。

討厭不在動,在盧頎爽的懷裏安分的躺著。

“討厭,你說我怎麼這麼壞,一定是我做的壞事太多了,所以所有的報應都到我愛的人身上是嗎?我的爸爸,我的孩子,你說為什麼不報應到我的身上”

盧頎爽哭夠了,拿著紙巾給討厭吸幹她的淚水。

抽噎聲不斷,整個身子一抖一抖。

看向外麵的夜空,一片漆黑,好像又有下雨的聲音。

今晚的路燈怎麼也壞了,別墅區一片的安靜。

盧頎爽抱著狗狗站在窗前,看著遠處高樓大廈的點點亮光,模糊不清,就像她的未來一樣,遙遠不可及,微弱。

席睿滕將車開到最快,直奔謝傑西告知他的地點。

雨越下越大,路況一點不好,各種堵車。各個紅綠燈,心裏更加的煩躁。

“**!damnit!”

席睿滕在一處紅綠燈麵前敲打著方向盤。

看著外麵雨越下越大,心裏掛念著盧頎爽。一個人在家,她的情緒狀態又很不好,他不敢保證會出什麼事。

等會見到那個人,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才解心頭隻恨。

一路煩躁,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在路上如一隻憤怒的野獸奔向另一處。

“席少。”

謝傑西看到席睿滕從車下下來,忙跑上去撐傘。

“有沒有問出什麼?”

兩個男人一邊快走,一邊朝著地底下走去。

一走進亮著黃光一閃一閃的,晃動著照著地上的男人。

地上躺著的男人,腦袋上已經有血,流落在地上,流淌了一片。整個身子佝僂著躺著,一隻鞋子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臉底上有一條條的疤和厚厚的繭子。雙手被綁在身後,顫抖著。

嘴裏念叨著東西,“不是我,不是我”

“你們做的?”

席睿滕嫌棄的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怎麼打成這幅樣子,審問能審出什麼東西,話都說不清楚,腦子也不清醒,怎麼做事。

謝傑西連忙擺擺手,慌張說道:“真不是我,也不是我手下的人。我們的人在非洲的x國找到他,那時他就已經被綁著困在一個木屋裏,屋外的他的手下都是被槍殺,一槍斃命。我們就原封不動的將他拿回k市。”

謝傑西踢了踢腳下的男人,他也奇怪,手下全是用槍殺死,唯有他是被這麼綁著,在他死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麼。

席睿滕蹲下身子,拿出手怕,套著手在男人的臉上和脖子上按捏。

“席少,你”你別動手,很髒。

謝傑西還來不及勸阻,席睿滕舉手示意讓他不要說話。

這是傷害小東西和孩子的凶手,他怎麼可以置身事外。

到底為什麼,這個人看上去很怪,但又說不上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