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若寧根本不會遊泳,不會憋氣,落海,必死無疑。
“傑西,你說女人自殺會是什麼原因?”
席睿滕問自己幾年來沒有想通的事情。
謝傑西專心開著車猛飆,怒了努嘴吧,說:“我也不是很懂女人,我和我之前的一個女伴看某一部電影的時候,那女的因情自殺,我覺得奇怪,沒有男人一起並沒有什麼,我的女伴說,對於一個在熱戀中的女人來說,她的另一半就是她的生命,還有她說,女人除了為愛情自殺的原因最多之外,還有就是,強/暴。”
“強暴?”
席睿滕想著這兩個詞,百思不得其解,蘇若寧自殺,他沒有離開,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強暴,難道是雲祁?
想了半天,席睿滕將所有的細節貫穿一遍,雙手握緊,牙關緊咬,脖子上的青筋盡顯,他現在恨不得飛到那個男人身邊給他一槍。
原來如此,凶手原來是他,千算萬算,盡然凶手在自己的身邊。
他的禽獸父親,怪不得若寧反常,怪不得在臨死前說不要讓他再讓愛他的人失望。他真的是蠢,怎麼到現在才參透這一切,為什麼他不能及時保護她,為什麼不帶著她一起去見她的父母,一切都晚了。
是不是他的父親現在對著他的小東西也是同樣的禽獸行為?
“席少,席少,醫院到了。”
謝傑西連叫了幾聲,席睿滕沒有理他,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前麵。
“我知道了,你先下車去調監控,看看那一群廢物查處了什麼,我還有點事。”
謝傑西疑惑,點點頭,離開,車裏隻留下席睿滕一人。
拿出手機,撥給那個男人:“是你,是你侮辱了若寧對不對?”
席父看到席睿滕的來電先是驚喜一下,心想,這兒子是想通了,可是一接起,自己手中的拐杖掉了。
他知道了。
“真的是你。你要是敢碰盧頎爽,我敢保證,3分鍾後,你活著走不出我的辦公室。”
“你在威脅我?不是我,喂,喂”
席睿滕切掉電話,不想在聽到他的任何聲音。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可恥,敗類!
席睿滕坐在車上望著天空,藍藍的沒有一片雲,那是小東西喜歡的顏色,海的顏色。
他真的罪孽好大,竟然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真的窩囊到家,爬上高位又如何,依舊還是沒有任何用處,他讓自己的女人一遍遍相信自己,可是帶給們的卻是一遍遍的失望。
若寧,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小東西,抱歉,我該早點放手,不該一意孤行,我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愛,早一步聽你的話,也許,你就不會消失。
“席少,人是席父的手下抓走的,送上車,出城,之後,他們換了車換了個方向出城,之後,我們的人沒有再找到。到目前,我們的人沒遇找到盧小姐的蹤跡。”
謝傑西急急忙忙從醫院跑出來,剛才一直在戰線,他打不通就直接跑了出來。
“找,一定要找到,把地址發給我,我去找。”
席睿滕一手打上車前,身體裏的火無處可發,他要是再不做些什麼,對不起盧頎爽,對不起若寧的遺言。
“席少,這”
“別廢話,快點。”
席睿滕坐上副駕駛,車子急速的往城外駛去,留下一臉茫然的謝傑西。
“董事長,那個女人出了城之後,在送往b市的路上出了些差錯,人找不到了,那個司機說有一幫的人脅迫他,抓走了盧頎爽,不知道人後來去哪了?我們的人也找不到”
“混賬,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去把人找到。”
席父將自己的拐杖一把扔到自己的助理身上,不然他的籌碼都沒有。
“是,我們會去,但是,總裁好像也派出了一班人去找人。”
助理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剛才的小腿上那一陣子的抽痛,估計要瘸著出去。
“蠢蛋一群,不會小心點,以前白養你們了,還不快去。敢把事情搞砸,你們都給我提頭來見。”
席父怒衝衝的起身,一腳踢開阻擋路的桌子。
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擋的他的目標,擋路者死。
席睿滕,他必須控製,這是他實現目標最重要的棋子。
席家父子和雲祁在玩些什麼遊戲,既然他們喜歡鷸蚌相爭,那他就推波助瀾一把,哈哈。
夜天辰聽著醫院邊上的人的彙報,又是席家的老頭子勞師動眾送人,然後又是雲祁緊追其上,最後席睿滕又來個慫包的出場,等到時機到了,就該是他夜天辰華麗出場。
盧頎爽,你這個女人,將一群男的萬餘股掌之間,過去還真是小看你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他是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