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自從到了地點開始馬不停蹄的搜了整整48喝小時,不眠不休,但是人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仿佛有隻無形的黑手將所有的線索切斷,又給他們製造了很多的無用的線索,各路人馬做了很多的無用功,依舊沒有任何有希望的消息傳回來。
席睿滕沒有換過衣服,也沒有洗過澡,胡子拉碴。自從那晚盧頎爽受傷後之後他就沒有怎麼休息,四天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自己的眼熟幹澀不堪,一片的血絲,不敢睡。
“席少,人還是沒有消息,我們該派出去的人都找遍了,但是”
謝傑西看著席睿滕的背影,孤獨無助,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當年的席睿滕又回來了。
謝傑西看席睿滕沒有一點反應,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甚至眼皮也沒有眨。
“席少,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謝傑西加重自己的聲音問。
席睿滕眼珠子轉向謝傑西,說:“那個司機呢?”
謝傑西知道席睿滕所指的那個最後的目擊者。
“他,死了。是刀殺。”
謝傑西看席睿滕的眼睛瞳孔忽的睜大,怕是心裏擔心到極致。
“我們的人仔細檢查,是特殊軍用刀,一刀斃命,是經過訓練的,所以,我懷疑,是不是席董事長派人做的?”
謝傑西大膽的猜測,這個手法那麼嫻熟,而且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死去。
“我們的人有奸細。我父親那,我去應付。對了,盧頎爽的父母呢,他們那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席睿滕疲憊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實在頭疼,各種猜測。他在腦海中出現了蘇若寧,那張幹淨純潔的臉讓他不要讓愛他的人失望。又看見蘇若寧在自己父親身下的求救,一晃眼,蘇若寧的臉變成了盧頎爽,席睿滕被驚醒,他不敢往下想。
盧頎爽絕對不能有事,他答應她的事還沒有做到,他喜歡上小東西,絕不能就這麼結束。
“依舊在醫院照常治療,他們不知道盧頎爽的事。”
席睿滕起身往浴室走去,站在門口說:“我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我據我所知,我父親不像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一刀斃命,不像他的作風。我在想,我們的對手不僅僅隻是我的父親,還有那晚那個凶手,隻有他們夠狠。”
他的父親雖然擅長威脅的手段,但是讓他殺人,真的做不到。
謝傑西撓撓頭,說:“可是,他們的目的呢,我倒現在也沒有想明白,我”
怎麼他什麼事都做不了,好沒有成就感,看來他需要回家鍛煉學習一番,不然總是這麼丟人,實在太沒有麵子了。
“你繼續手上的事,我去會會我的父親,等我消息。”
席睿滕說完,關上門。當冷水衝在他的身上時,他心裏的焦急,腦中的幻像總算靜了不少,他總算可以冷靜下來好好理一理思路,接下來他要怎麼跟那群在黑暗中的人博弈。
小東西,你到底在哪?
席睿滕驅車奔向老宅子,管家看到他先是驚訝,後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笑笑,領著人進門。
“知錯了?”
席父正和袁伊雪聊的正開心著,一抬頭就看到滿臉陰鬱的席睿滕淩厲走進大廳。
能回來,就是應該找不到人,來求他,這兒子從來不會向他認錯,這脾氣倒是像極了他。
席睿滕不動聲色掃了一眼兩個人,袁伊雪身著便裝,卻化著濃妝,回頭一臉討好驚訝。
哼,倒是知道先討好老爺子,“聰明”的女人。還真是不嫁進席家不罷休。
“席少。”袁伊雪走進席睿滕,笑著淡淡溫柔說道。
席少回來了,她該怎麼做。剛才才和席父聊到她的私人生活,席父也不止一次提到讓她多跟席睿滕接觸接觸,想著撮合他們,可是前幾天去見他,實在是受不了席少對盧頎爽的維護,對她的排斥。
席睿滕看也沒看袁伊雪,直接繞過去,向席父走去。
“有事,書房聊。”
席睿滕沒有一點悔意的樣子,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父親。眉角若有若無帶著一絲的喜悅,雖然臉還是板著,但是還能看的出他的一絲胸有成竹。
是想讓他求他?
“有什麼事這裏說就好,伊雪也不是外人。”
席父料定席睿滕找他說盧頎爽的事,雖然他也不知道人在哪,但是逗一逗這兒子,好好利用倒是不錯。
“好。”
席睿滕冷笑一聲,坐下。
袁伊雪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坐在席睿滕的邊上。
席睿滕嫌棄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離的遠遠的。
“你看你們多配啊,哎,要是你們能在一起該多好。”
席父一手敲在拐杖上,一手拍打著,有節奏的哼著小曲。
越看袁伊雪越順眼,這女孩深得他心。
“伯父,看你說的。”
袁伊雪捂著嘴小聲的笑到,緩解了不少的尷尬。
席父也這麼看好她,隻需要身邊的男人鬆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