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剪了,喲,席睿滕,看來有人看你不爽嗎,是不是小東西的惡作劇?”雲祁打趣道。

有了光,他就能很快適應過來,腦子也清醒不少。

席睿滕回頭一瞪雲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了傷疤忘了疼。

剛才是誰躲在桌子底下怕成那副熊樣,現在又給他裝什麼牛氣。

小東西,要是小東西的惡作劇,他倒是慶幸不少。

“你給我閉嘴,好好治治你自己。”

席睿滕重重說了一句,領著經理走到一邊說話。

雲祁看到席睿滕這般神氣,氣急,我把盧頎爽好好的在藏個幾年,到那時,日久生情,有你眼紅的時候。

席睿滕聽完經理的彙報,托著頭,走到樓梯邊,仔細聽外麵的聲音。

全被剪,很整齊,手法嫻熟。袁伊雪不見,目標是袁伊雪?目的又是什麼?

袁伊雪蒙著眼,半拖半拉被帶到一處房子裏。耳邊還有呼呼的風聲。

“放開我!”袁伊雪大吼。

夜天辰重新佩戴上之前的麵具,端著手好整以暇看著她。

袁伊雪有了自由,一摘掉,便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咚的一聲,腿軟,跪在地上。

雙眼睜大,顫抖的跪在夜天辰的麵前,嘴裏哆嗦著說:“夜,夜少,您,您來了,來了。”

“嗯。”夜天辰暗暗應了一聲,蹲下身子,一把捏住袁伊雪的下巴,一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臉上左右互扇,留下了四個巴掌。

打完,袁伊雪感覺到嘴角有血腥味,牙齒似乎有幾個鬆了,耳朵嗡嗡的,聽不清風聲。

夜少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身邊的黑衣人都識趣的靜靜出去,剛才那一下子也嚇到他們,夜少好久沒有這麼發火。他的手勁大的嚇人,能將一捆的筷子折斷,這麼打下去,那女人可憐了。

“夜少,伊雪,伊雪不知道犯了什麼錯”

袁伊雪閉著眼不敢抬頭看夜天辰的眼睛,直到身上那股子可怕的氣壓漸漸離去,才敢睜眼。

地上能看到夜天辰的影子,手上還有一把刀。

袁伊雪身子越發的顫抖。

“伊雪啊,你怎麼可以不我的話?我不是讓你不準欺負盧頎爽的,你怎麼還敢跑到醫院去?”

夜天辰靠著窗,甩著手中的刀,一下,又一下,聽的袁伊雪心慌慌。

她沒有欺負盧頎爽,是盧頎爽她一直在欺負她啊。

“我,我沒有欺負”

夜天辰聽到沒有兩個字,怒的將手中的刀摔在袁伊雪的前麵。

“再說一遍!”

夜天辰極其溫柔的說。

袁伊雪害怕到,快昏厥,她要是再敢說一句不,這刀估計得從她的脖子上劃過,或者從臉上劃過。

“席少,伊雪知錯了。”

袁伊雪手緊抓著自己的晚禮服,大氣不敢出,背後一直在流汗。

不管有錯沒錯認錯最重要。

“哼!盧頎爽我看上了,隻能我欺負,你沒那資格,懂嗎?你今日所擁有的,都是我給你的,你記住了。我可以讓你享受這一切,也可以一夕之間毀掉所有。”

夜天辰看著袁伊雪嘴角的血留到脖子上,順流而下。

看到血,他瘋狂了。

湊過去,順著袁伊雪的嘴角,吸吮她的血,一路向下。

袁伊雪不敢動,隻能這麼跪著。

眼睛裏充盈著委屈,還有濃濃的恨意,為什麼所有人都偏袒盧頎爽,為什麼她要看卑微的身體一步步爬上去。

“很好。”

夜天辰飲完血,撿起地上的刀在袁伊雪的臉上拍了拍,說:“乖乖的聽話,繼續在席睿滕身邊,離間他們父子,你的任務一旦成功,我會把你送到米蘭繼續學習,否則,我送你去地獄回爐重造。”

這女人,當初睡了幾個權利大的手下,想爬上上流社會。他知道了,便開始培養她,讓她一步步爬上去。雖然畫畫技術一般,但他捧得高。

可惜,她卻碰盧頎爽,還想動手打巴掌,那他今天就好好的教教她。

“明白了?”

“夜少,伊雪明白了。”

袁伊雪被夜天辰拉起,為她整理好衣服和頭發,說:“該回去了。我在你身邊安插了很多人,你要是有什麼小動作的,別怪我,當場斃命!”

最後四個字,夜天辰咬的特別清晰,特別的重。

“夜少,伊雪明白。”

袁伊雪被人綁著布條回去,再睜眼,便是大廳的洗手間裏。

門口還有席睿滕站著想東西。

“席少,你在這裏做什麼?”

袁伊雪笑著走過去,仿佛剛才沒有發生過。

“你剛才去哪了?你的臉,還有你的嘴角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