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盧頎爽是被身上的禽獸吻醒的,昨晚的吻,他似乎上癮了,一直要索吻。
“小東西,吻我。”席睿滕半撐著身子在盧頎爽的身上哄著。
“不要了,我要起床工作。”盧頎爽在他的身子下不安分的扭來扭去。
“真不吻我,那今天我們就耗著,誰都別去工作。”
席睿滕不依不饒,放下自己的身子,身下分開盧頎爽的腿一個悶聲,順利的進了盧頎爽的身體。
昨晚纏綿到半夜,身體都還沒有來的及清洗,進入很方便。
盧頎爽瞪著他,一緊,皺眉抓著一歲疼的的手臂。
“小東西,放輕鬆。你不吻我那我主動,聽話,乖”
席睿滕輕聲細語,慢慢的撕磨,慢起來才可怕,盧頎爽咬著唇不發出聲音。
一大早就發情,席少你該吃素了!
“別咬著唇,我想聽你的聲音”
“小東西,滕,喊我滕”
席睿滕受不了這般的慢速,強有力的貫穿著她的身體,偏偏往盧頎爽最敏感的地方去。
“我不疼,為什麼要喊啊!”
盧頎爽最終受不了席睿滕的手段,口中不小心流露出一聲嬌媚的喊聲。
“小東西,別跟我玩,你玩不過我。”
“你,快點結束。”
席睿滕加快速度,相互抱著到達愉悅的極致。
完事,盧頎爽趴在席睿滕的身上休息,兩,聽著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盧頎爽看了看床頭的小鬧鍾,這發情的席少又浪費了她一個多小時。
“都是你,都是你,我又遲到了,你說過不打亂我生活,你”
席睿滕再一次堵住盧頎爽的嘴,纏綿悱惻,用行動告訴她,不休息好怎麼工作。
兩個人墨跡墨跡了一個上午,下午盧頎爽索性向席睿滕告了假,準備去醫院看父母。
席睿滕還想著一起去,盧頎爽搖搖頭拒絕,要是讓父母知道她和k市的大少住一起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
席睿滕萬般不情願的開著車出門載著盧頎爽在醫院門口下,又讓四個保鏢秘密跟著,生怕再出什麼事情。
席睿滕一走進辦公室,謝傑西狗腿子跟了進來,拿著一大疊的文件重重的扔在他的桌子上,大聲說:“席少,雖然您是總裁,但是還請你遵守遠勝的規矩,不準遲到。遲到一個上午,行使”
席睿滕壓根不在意,將外套放在椅子上,坐下,說:“行使什麼?開除,好啊你把我開了。”
席睿滕看他那一臉的委屈,估計是氣憤昨天把那幾個秘書全趕走了,所有的電話,日程安排,文件全部需要他處理,遠勝部門又多,事情自然少不了,估計上午忙了,他炸毛了。
謝傑西立刻軟了下來,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聲音也變得溫柔,說:“席少,能別開玩笑啊,誰敢開了你。我說笑的。我能不能多找幾個秘書,昨天離職的突然,我都忙不過來。”
謝傑西一臉的無辜,就差眼淚留下來。
席少,你不答應我就自己出錢找人。
“忙不過來?那你現在還有空坐在這裏跟我扯東扯西,你確定你忙不過來,我看你是太空了。我覺得你一人頂多人,多鍛煉鍛煉,沒壞處。”
席睿滕抽過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在上麵簽自己的名字,又準確的扔在謝傑西的麵前。
謝傑西耷拉臉,仔細看著席睿滕嘴角微微上揚,不知在笑些什麼,而且今天的領帶打法不大一樣。嗬嗬,昨晚一定很幸福吧!
“席少,你知不知道你在寫誰的名字?”
謝傑西憋著笑,看了看席睿滕剛扔過來的文件,他說怎麼簽的那麼快,文件落款處寫了三個字:小東西。
天哪嚕,走火入魔了。
席睿滕抬頭,木木看著謝傑西舉起來的文件,上麵自己簽著的字,尷尬咳了兩聲,說:“那份文件有誤,你先去修改我再簽字。”
席睿滕剛才一直在想著盧頎爽昨晚吻他的表情,腦子遊了出去,手也不聽自己的話。
謝傑西聽到有誤,要是對麵坐著的不是席睿滕,他會把這文件砸過去,有誤,都是你那簽名惹得禍!
“席少,你又是遲到,現在你又是那啥,這說不過去吧?”
謝傑西今天準備著再不要臉也要從席睿滕這裏撈一點好處。
萬年冰山不出錯的席睿滕,今天一連出了兩個錯。
席睿滕挺住筆,轉了一轉,心中有了主意,說:“哦。秘書招來也需要培養,你說既要找個能做事的,又不會惹怒我的,你說”
謝傑西還想著席睿滕難得的好脾氣,答應的這麼爽快,原來啊,在這裏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