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鏈呢,沒了!
“找手鏈是吧,喏,在我這。”夜天辰從口袋裏拿出手鏈,在盧頎爽麵前嘚瑟。
盧頎爽看到手鏈,立馬伸手去奪,可是下一秒,自己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床上。
“你的孩子,喲喲,我可沒有想到。我隻是讓人輕輕的推你下樓梯,讓你記得走路要好好走,不能左顧右盼。那我說聲對不起,對不起你的孩子,哈哈哈哈。”
盧頎爽聽到後麵輕蔑的笑聲,所有雙手握拳,最後一滴眼淚落在被褥上。
他的對不起,誰稀罕!
她不能隻會哭,她要和這個男人抗衡。她不是隻為自己,還有孩子。
回頭,一笑,翻過身站起來,麵對麵直視夜天辰。
盧頎爽盡量保持聲音的平穩,說:“夜天辰,我怎麼要沒有想到夜天辰就是夜天辰,你偽裝的真好。我盧頎爽這輩子竟然還有機會跟夜少在一起,幸還是不幸?哈哈,那天晚上你劫持我,身高不就這麼點,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覺得我真的衰,竟然跟一個黑道頭目戀愛過,說出去,人家都會以為我是瘋子。其實,你才是那個瘋子!”
盧頎爽怒視看著他,看不懂他的眼神,而他卻一直笑,自信,得意。
得意什麼?
“頎爽啊。”
夜天辰先放柔聲音,又是出其不意的將盧頎爽抓了過來,將她的雙手疊在後麵,又從自己口袋一拿出一條繩子,利索的將盧頎爽綁好,重新扔回床上。
“你不聽話,這樣你才能乖乖的和我說話,吃飯。”
夜天辰沒有回答盧頎爽的話,繞過大床,將那碗東西端了過來。
“夜天辰,你個瘋子!撒旦!”
盧頎爽整個人趴在床上,頭發散落披了一地,隻聽到夜天辰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
夜天辰根本不懂什麼憐惜,笑著抓過盧頎爽的頭發,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坐起來。
“啊疼!”
盧頎爽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快被他扯下來,這是撒旦,冷血。
她曾經以為席睿滕是無情,現在看來,他們完全是兩種人。夜天辰純屬一個撒旦魔鬼。
“怎麼,我弄疼你了?哈哈。”夜天辰繼續大笑,看著盧頎爽倔強的樣子實在可笑。
“頎爽,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知道你跑不出去,席睿滕也找不到。跟我在一起,是你的榮幸,明白嗎?”
放屁!
盧頎爽看都不屑看他,怎麼會有如此無法溝通不知羞恥的人。
夜天辰小心端著那碗粥,舀了一勺,輕輕的吹了口氣,放到盧頎爽的嘴邊,示意她張嘴,盧頎爽偏頭不理。
夜天辰哼了一聲,放下碗,左手扣上盧頎爽的下巴,硬是讓盧頎爽張開嘴,強行的將東西灌了下去,看到她吞了下去,才鬆手。
“你不聽話,嗬嗬,我有千萬種的方法讓你聽話。有我伺候你,你該覺得榮幸,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的好意。我不高興了,把你分屍,然後各個打包送給認識你的人,你的父母,徐靜,還有席睿滕,雲祁等等,我都會一樣不落的給他們。”
夜天辰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平淡無奇,可是說出來的話,盧頎爽冷汗都冒出來,這個男人說出來的話,會做到。
那晚他以為他隻是嚇唬她和席少,沒想到,真的動手折斷她的手。
可怕,她必須收斂自己脾氣,性子,跟他硬碰硬,受傷的隻會是自己。
沒有人知道她的位置,手機碎了,最後自己在哪她也不清楚。而這個男人的本事,根本不是蓋的,席少和謝傑西抓了這麼久,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找到。誰會想到,那個沒主見傻二愣的夜天辰就是夜天辰。
“我要喝粥。”盧頎爽說。
夜天辰扣在盧頎爽下巴的手一鬆,收回端起碗,說:“就喜歡聰明的人。來,我喂你,吃飽了才有力氣跟我說話”
盧頎爽活動活動自己的下巴,僵的不行。
看這幅臉,盧頎爽記得那晚看到的是一個刀疤臉,哪個才是他的真麵目?
“這張臉是你的嗎?”盧頎爽問。
“你過去和我在一起難道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嗬嗬,看來我的技術騙過了所有人。”
夜天辰放下碗,摸摸自己的臉,說:“我喜歡這張臉,因為你喜歡。如果你不離開我,我會用這張臉一輩子,然後好好的愛你,可惜。你太不會知足了!”
夜天辰看著盧頎爽,臉上是天真無邪的笑,回到上大學時第一次見到一樣,幹淨,純潔。
夜天辰就這麼一口一口喂著盧頎爽,看著她咽下去。
盧頎爽盯著他的臉,越來越模糊,看不清,好困,慢慢地,眼皮合上,最後看到的還是夜天辰的笑容
他要做什麼?
席少,席少,你在哪,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