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別生氣,沒事,你那朋友沒這麼脆弱。上官不肯認,我們幫她養。”
席睿滕一路狂速開著車,希望過往的風讓盧頎爽冷靜下來,可是這火氣,還是那麼大。
盧頎爽一聽,剛平息的火氣重新點燃,見過不靠譜的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
“別提上官,一提我就來氣,什麼人啊。他那人就不配有孩子,徐靜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席睿滕伸手摸摸盧頎爽的頭發,讓她乖乖的。
兩個人一回到家,席睿滕還沒有停好車,手機響了起來。
是他的私人律師。
席少拿著手機,不解,一般情況下律師都是他去找,怎麼還主動了?
盧頎爽看席睿滕遲遲不接電話,說:“我先進去,先去做晚飯。”
席睿滕對著盧頎爽笑笑,看著她進去,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
席睿滕越聽心越涼,他的父親還真的開始動手了。
廢了他,哼,哪有這麼容易。不過讓他嚐嚐苦頭倒是可以。
“爸,你當著這麼做?”席睿滕坐在車上打給自己的父親。
一接通,他的父親在那頭沉悶得意的笑了。
席睿滕冷笑,誰笑到最後誰才是最好。
竟然真不顧父子情,宣布廢了他的總裁的位置,還真覺得沒了他這位父親他就不能活?
他是席睿滕,怎麼可能如此就輸了。
“喲,怎麼了,知道消息了,現在知道錯了,扔了那個女人,回來很重要道歉,我就原諒你。不然,嗬嗬,你就在外邊和那女人雙宿雙飛,做一對苦命的鴛鴦哈哈。”
席父擺著架子,旁邊的夫人在給他切水果,一臉的笑意。
偌大的遠勝財產現在是到他們的手裏,不,是她的手裏。
席睿滕,一點也不著急,“爸,那你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你喜歡總裁的位置,你就拿去,別後悔”
席睿滕別有意味的說了一句,特別是最後三個字。
席父不以為意,嗬嗬的笑了幾聲,心想自己的這孩子過分的自信了,要是沒有遠勝,沒有他,他算什麼,一個普通在普通不過的一個人罷了。
“我絕不後悔!”席父鏗鏘有力的說。
席睿滕冷笑,應了句,掛斷電話,靠在窗上休息。
沒有父親,他照樣可以過得讓人心聲羨慕。
盧頎爽從屋子裏跑了出來,看著席睿滕一臉憂鬱的靠在窗上,想著東西。
她剛才看到電視上放著的消息,ym傳媒最新的頭條:席少的總裁位置被席董事長撤了,他現在無業遊民一個。
盧頎爽坐到車上,拉過席睿滕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溫柔的說:“席少,對不起,因為我,讓你丟了工作。”
席睿滕聽到盧頎爽的話,笑了。
這小東西估計心裏擔心死了,生怕他想不開。
轉過頭,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說:“對哦,我都為了你啊,現在我沒有工作了,怎麼辦,小東西,以後我不能養你了。衝冠一怒為紅顏,現在我後悔了”
盧頎爽彎過身,抱著席睿滕,一手握著她的手,安慰說:“不怕,沒有工作,還有我啊,我養你,大不了辛苦一點。再說你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才,哪個公司敢不要你,除非他們瞎了眼。”
盧頎爽又變了聲音,說:“但是,你以後過不了這樣奢侈的生活怎麼辦?”
席睿滕抱著盧頎爽小小的身材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幹笑了兩聲,心裏暖暖的,這小東西還真是不記仇,自己才還向她要過錢。
她養他,他還舍不得呢。
“小東西,你真好。”席睿滕趴在盧頎爽的肩上,笑著撒嬌道。
“知道我好就好,好了下車,回家我晚飯還沒有做呢。”盧頎爽鬆開他,為他解開安全帶,整理他的頭發。
“哎,聽你的。”席睿滕笑著回應道。
盧頎爽剛要開車門,席睿滕拉過盧頎爽的手,將她鎖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傾身傾身而上,還沒有等盧頎爽反映過來,極盡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吮吸她的空氣,她的薄荷味道
兩人漸漸沉迷在彼此的溫柔鄉裏,久久的纏綿不放,誰也不想鬆開自己身邊愛的那個人,迷迭香與薄荷味的交織。
燈光下的曖昧,信任與溫柔的流離,隻願我有你。
第二天,早早的,席睿滕將盧頎爽從床上拉了起來,哄著說:“快起來,我帶你出去玩。”
席睿滕幫著巨嬰盧頎爽穿衣服,盧頎爽閉著眼不高興的說:“席少,我還要上班,讓我多休息一會兒,不然我怎麼養你。”
席睿滕一聽,手裏的動作停了,抱著盧頎爽,親了親她嘟起的小嘴,心裏跟吃了蜜一樣,這小東西越發的可愛。
“我爸派人來封房了,你再不起來,我們就要被掃地出門,快點,小東西。”
席睿滕編了一個很善良的謊言。
盧頎爽果然蹭的眼睛睜開,急促說:“對哦,沒錯,我們趕緊走,不然太丟人了,我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