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滕和盧頎爽跟著管家到靠近海邊的一幢別墅裏休息。
躺在床上,盧頎爽睡不著,輾轉反側,席睿滕便從後抱住了她,趴在她的耳邊說:“在想什麼?都快2點了,還不睡。”
席睿滕心想,這裏跟中國的時差不需要怎麼倒,也就差兩三個小時罷了。
“對不起,吵醒你了,我去外麵沙發上睡。”盧頎爽掙紮著爬起來,席睿滕不放手,睡衣的肩帶滑了下來,露出一片的美背,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魅惑。
“小東西,躺下。”
盧頎爽穿好,睡下,不敢看席睿滕的眼睛,隻得背對著。
“還在想晚上的事?”
席睿滕不用猜也知道,小東西心裏估計跟他想的都是一樣。隻不過他不動,她動不停。
“嗯。”盧頎爽淡淡應了一句,接著又說:“席少,為什麼不先治病?”
盧頎爽不解,他不知道席睿滕的安排,隻知道他都給她做主安排好一切。
席睿滕摟著她的腰,摸著她的小腹,溫柔的指腹貼著絲質睡衣劃過,留下盧頎爽一陣陣的酥酥麻麻,就像微小的電流穿過身體。
“醫生說她要給你做一個詳細的計劃,不可能第二天就給你開始治療。我知道你很心急,可是,小東西,心急沒有用,我們隻能一步一步來。”
席睿滕放在盧頎爽小腹上的手不動,長噓一口氣,說:“這裏會有們的孩子。醫生不是說我們還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說不準我們憑著這百分之十我們足夠幸運的碰上我們的孩子。”
他既是對盧頎爽的安慰,也是對自己的勸說,他們需要相信奇跡,至少還是有希望的。
盧頎爽的手也跟著疊加在席睿滕的手上,看著外麵的透進來的光,寂靜一片,也隻有聽的到他們兩個人的呼吸。
盧頎爽轉過身,換了個姿勢,像考拉掛著樹幹希望纏繞著席睿滕,兩手圍著他的腰,聽著他的心跳。
席睿滕都是光裸著上半身睡,這是他的習慣。
盧頎爽手不安分的動起手來,一手撫摸著觸碰席睿滕的胸膛,一手顫抖著向下,親吻啃咬席睿滕的肩膀。
席睿滕感受懷中女人的一係列動作,他要是在不清楚她做什麼他就真的傻了。
“小東西,已經兩點了,不鬧了,睡覺好不好。”席睿滕抱著盧頎爽,不讓她在動,在這麼下去,他可真說不準不動她。
盧頎爽沒有停下,吻上席睿滕的唇,學著他的樣子,深情認真的吻著他。
席睿滕受不了這麼不清不楚的感覺,扣住盧頎爽的肩膀,認真耐心的問到:“小東西,你想要怎樣?”
盧頎爽黑夜中發出一聲無奈的笑,頭發散落在席睿滕的臉上,肩上。
“席少,如果,我們這輩子沒有孩子,你還要不要我?”
盧頎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她好怕自己一無所有,她現在的依靠是他。
席睿滕看著盧頎爽的臉,他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她的身子畏縮起來保護自己,她害怕他會棄她而去。
傻東西!
席睿滕沒有說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柔吻著她,極盡纏綿。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會要她,不管發生什麼。
就算被世人說道,那又如何,有何可畏懼!
席睿滕將離開的時間挪到下午,他和盧頎爽還可以休息。畢竟昨晚兩人都沒有睡好。
吃過早餐,兩個忍漫步在海邊,海風吹的臉有些冷,但是感覺還是不錯,有情調。
盧頎爽沿著沙灘邊緣走著,踢著腳下的沙子,一步三回頭。
奇怪,怎麼覺得有人再盯著他們。
“你回頭看什麼,都看了好多次,後麵沒有東西。”
席睿滕雙手插著口袋,輕輕一撞正在發呆的盧頎爽。
盧頎爽回頭,說:“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
“哈哈。這裏到處都是謝傑西他家的保鏢,能不盯著嘛。他們擔心我們的安全,又不想破壞我們的二人世界,當然隻能遠遠看著。”
席睿滕一笑,還以為盧頎爽有什麼大事,牽過她的手,食指相扣放在他的口袋裏。
盧頎爽嘟嘴,搖搖頭,說:“不對,真不對,你忘了我是什麼出身的嘛,狗仔啊,原來跑新聞做的不就是跟著人家拍照片,我懂那種感覺,叫偷窺,而我們現在像是被偷窺,是惡意的,不是正常保護的那種感覺。”
盧頎爽看看後麵旁邊都沒有什麼山,空曠一片,遠遠的才有很多高樓。
“你想多了,小東西。我們接著走一會,等會可以回去。”
席睿滕牽著盧頎爽往上走,還有條長板凳,供他們休息。
坐下,一手摟著她。
“席少,謝助理的母親為什麼會說不出話?聽昨晚的意思,是夜天辰害的?”
盧頎爽看著席睿滕,迫切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