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頎爽再次昏迷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知道自己在一片純白的屋子裏,沒有聲音,沒有人,隻有她。

“我的這女兒到底什麼病,為什麼還不醒?”

上官易暉看著盧頎爽都已經昏睡了3天了,還是沒有任何跡象要醒來,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

“我們查不出。”

“每天你們都在做檢查,每天都在說這種話,查不出,沒有病會睡這麼久,會叫不起人?滾出去”

上官魏看著一排的醫生,莫名的煩躁,心裏急的團團轉,一點辦法都沒有。

盧頎爽三天沒有進食,進水,全靠點滴撐著,人一下子瘦了很多很多,眼窩深陷。

“爸,你別急,國外的醫生,等會就到。”上官易暉在邊上安慰道。

上官易暉也沒敢跟他說盧頎爽的事,那天的詛咒他也是知道的,實在有些可怕。

哎!

“我不是讓你安排私人飛機過去接,怎麼都一天了還沒有到”

上官魏握著盧頎爽的手,一點力也沒有,整個人都是軟趴趴的。

再這麼下去,怎麼得了啊!

“爸,人家在美國啊”

上官易暉覺得那叫一個委屈,路途那麼遠,還有時差啊。

“那天病房裏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倒是說清楚!”

上官魏隻知道那天蘇若寧離世,可是這跟盧頎爽沒有直接的聯係。

“那天,蘇若寧死前說了一些話針對頎爽的,有些毒”

上官易暉不敢將原話告訴盧頎爽,生怕老爺子受不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怎麼就不積點陰德呢。哎”

上官魏看盧頎爽還是沒有一點表情,隻是平靜的呼吸。

“好不容易找到女兒,相處那麼點時間,偏偏就給我來這麼一遭,哎,作孽啊,都是我過去造的孽啊,要算賬找我這把老骨頭就好,找我的女兒做什麼啊”

上官易暉對著盧頎爽一臉無奈心酸。

“爸,你別這麼說啊”

“上官。”

“傑西,你來了,席少”

上官魏一回頭看到謝傑西拿著一束鮮花走進來,是白色玫瑰中間中間一點點的紫色的迷迭香花。

“席少去美國了,把蘇若寧的骨灰送回去。”

謝傑西看著病床上的盧頎爽還是沒有任何的起色,也是急。

“我的女兒也是因為睿滕,他不來道歉就算了,怎麼連一眼看望都不來了。頎爽在他身邊也有大半年了,不明不白的,身子骨也是因為他才變差的,現在,頎爽又算什麼!早知道,當初就不同意席睿滕的胡鬧。”

上官魏想起那三個月的外派就後悔,要是沒有那些日子,他們兩個也不會碰撞出火花。

“”

謝傑西和上官易暉無言以對,就這麼一邊站著,不好說話。

謝傑西看著這麼睡著也不是辦法,要是到了聖誕節他的父母要讓盧記去家裏玩。那時要還是睡著,那就不行了。

對,他怎麼忘記了他們家的怪才醫生,或許他有辦法。

“我去打個電話,讓我家的私人醫生過來,他的醫術我還是信的過的”

“多謝”

病房裏沒安靜多久,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臉怒容的盧文國和李麗。

盧文國被李麗攙扶著走進來,又是一臉的病態又是怒氣。

“文國,李麗”

盧文國瞪了一眼上官魏,沒有說話,徑直走到病床的另一邊,握著盧頎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