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高興的拉著上官的手,滿臉的崇拜。

“我拒絕。”

上官易暉一臉決絕,決不妥協。

盧頎爽下班後,早早的驅車前往郊區的墓地。捧著三束花,一捧是白玫瑰和迷迭香,還有兩束是雛菊。

盧頎爽穿著一身的休閑裝,走到父母的墓前,邊上,還有她的墓碑。

盧頎爽將花放好,坐在自己的墓前,安靜的坐著,看著墓前的自己的父母。壓低自己的鴨舌帽,抱著膝蓋靜靜的看著。

“爸,媽,我回來了。很抱歉,我回來的很不及時,我不孝了。我還活著,我會努力的活下去,而且我還有了寶寶。爸,媽,我會幸福的,希望你們在天之靈能保佑我”

席睿滕在遠處就看到坐在那的身影,他心砰的一跳。

是小東西,一定是她回來了。

“小東西!”

盧頎爽還沒有說完話,便看到遠處一臉惶恐的驚訝的席睿滕。

不慌不忙,她現在的臉是另一幅臉。

還是坐著,朝著遠處的席睿滕喊道:“席先生,我可不是東西,我是卡瑞娜。”

席睿滕心涼了半截,所有的驚喜都沒有了。

一步一步走過去,席睿滕低頭看到放著的那些花,狐疑問:“你為什麼買白玫瑰和迷迭香?”

盧頎爽一瞥邊上的花,一笑,說:“花怎麼了,是盧頎爽告訴我,她喜歡。她跟我在歐洲認識,聊得挺好。她說她想去英國我,我說我要去美國,所以我們分道揚鑣了。”

席睿滕將花放好,心裏雜味相成。

盧頎爽到底怎麼失蹤的,怎麼死的,他到現在還是沒有查清。都是那一群混蛋!

席睿滕盯著盧頎爽,她的眼睛看不透,似笑非笑,到底她是誰!

“為什麼你知道她死了,還有她的父母也不在,為什麼你知道墓地的地點!”

席睿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錯過她臉上的一絲麵容。

“席先生,你是警察嗎,還是我是犯人?別忘了我的丈夫是誰,難道這麼點事他查不到。今天我來,是來看我的朋友,請你尊重我,尊重她。”

盧頎爽拳頭緊緊握著,她不允許自己有一點的慌亂。直視這席睿滕,沒有躲閃。她沒有料到席睿滕怎麼也會來。

席睿滕盯著她,累了,站起身。

一遇到盧頎爽的事,他的冷靜和理智蕩然無存。

過了好一會,席睿滕才淡淡開口說:“抱歉,卡瑞娜。能告訴我,你們在歐洲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盧頎爽低頭鬆了一口氣,看著盧頎爽的墓碑,上麵還有她的笑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拍的。

一手覆上照片,輕輕的劃過照片,說:“我和她在意大利碰麵,她在街上,看四處的風景,我跟她結伴了,她心情不好,我就問她有什麼事,她說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本以為飛蛾撲火可以有好結果。

但是她說,最後那男人傷害她傷害的徹徹底底。那時她的脖子上掛的就是你車上的那串項鏈,這也是我為什麼對你態度如此冷漠。你就是她不該愛上的男人,席睿滕,嗬,是你吧。”

盧頎爽也不知道自己從哪來的創造力編出這麼一個理由,隻知道,將自己內心的情緒全放了進去。

席睿滕聽著,放在口袋中的手緊緊的握著,他恨自己,到最後,小東西還是誤會他離去。

一錯過,就是永遠。

“是我,是我傷了她。”

盧頎爽一聽,閉上眼,一個起身,一腳抬起踢向席睿滕的肩。

席睿滕隻覺一瞬風,一個轉身,躲開盧頎爽的腳。

“你在做什麼!”席睿滕怒吼道。

盧頎爽怒瞪看著他,說:“我替盧頎爽打你這渣男怎麼了。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渣男。你還不是那麼快的結婚了,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裏見她。”

盧頎爽不容席睿滕回答,接著上前一拳。

席睿滕一個勁的往後躲,對著一直攻擊的盧頎爽厲聲說道:“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懂什麼!”

“對啊,我是不懂,但是我懂什麼叫渣男!”

盧頎爽一拳揍向席睿滕,席睿滕快速出拳將盧頎爽的手抓住,瞪著她的眼說:“我跟她的事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別覺得你很懂我們一樣,你也沒有資格。”

席睿滕放開盧頎爽的手,不屑的看她一眼,將手甩開。

“席睿滕,你也沒資格說愛她。”

盧頎爽揉揉自己的手臂,對著席睿滕遠去的背影嘶聲吼道。

席睿滕,你混蛋!

席睿滕沒有理盧頎爽,一步步的走遠離開。

席睿滕坐到車上,給謝傑西撥了一個電話,“給我查卡瑞娜,越詳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