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呢,會不會出什麼事?
要是那女人敢害了討厭,他非抽了她不可!
“席少”
管家試探的問了問在發呆沉思的席睿滕、
“為什麼會停電”
席睿滕回頭問身邊的管家。
管家結結巴巴,說:“席少,好像是上山的電路出現一點小故障,已經在修了”
席睿滕一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全都是汗。
“席少,討厭,討厭”
席睿滕一聽討厭,顧不上休息,連忙跑向上官易暉的方向。
跑到燒烤的空地上,席睿滕看著討厭極為亢奮的在空地上跳來跳去。
席睿滕走過去,討厭連忙抱著席睿滕的褲子往外拉。看向那邊一片黑暗處,那邊是下山的方向。
跟著討厭往山下走去,席睿滕帶上管家一幫人,看到躺在台階上的盧頎爽。
席睿滕快速走到邊上,將臉翻上來,沒有任何事。
管家指著腳踝處,說:“席少,卡瑞娜小姐被蛇咬了”
席睿滕看看管家身後都沒有人,管家又是一個50多歲的人。
所以——
還需要他背人。
擦,這麼多的台階
要是趕回去叫人,卡瑞娜還不知道能不能活。
“管家,你拿著手電筒,我背人下山。”
席睿滕將盧頎爽背在身上,一步一步的小心的往山下去。
“為什麼我遇上你事情就特別多”
席睿滕對著趴在他肩上的昏迷盧頎爽說道。
又是聲帶出問題,又是迷路到他的家裏,又是被蛇咬,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
討厭跑在前麵,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席睿滕和盧頎爽。
席睿滕將人背到山底下,累的直接癱倒在草地上喘氣。
“你怎麼這麼重”
席睿滕戳戳盧頎爽的背,可是——
下一秒盧頎爽順著斜坡的草地滾了下去。
席睿滕看著自己的手,“擦。”
連忙跑上去,抱住還在翻滾的盧頎爽跟著她翻了幾個滾。
不小心中,盧頎爽的唇擦上席睿滕的嘴。
席睿滕怔住,抱住盧頎爽不再往前。
連忙坐起,扶著額頭。
剛才他是怎麼了,一瞬間的心髒快速跳動。
她的唇涼涼的,濕潤的,就這麼擦過他的唇,為什麼他好熟悉,好奇怪的感覺,全身都被電流通過一樣。
這已是第二次的“不小心”。
“呼,**!”
席睿滕疲倦煩躁的坐在草地上,討厭也守著盧頎爽乖乖的坐著,舔舔盧頎爽的手指。
醫生們跑上來給盧頎爽做了一番檢查,打了一隻血清,說隻要好好休息就沒有事。
席睿滕將人交給管家,自己一人回到房間打理身子,今天的他髒透了。
盧頎爽再一次醒過來,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麵。腳下討厭大眼直直的盯著她。
“討厭你沒事就好。”
盧頎爽回想城堡裏的一幕心有餘悸,那麼大的蛇,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抄起邊上的棍子打過去,猛的一跳。
當時之絕自己的腳踝一陣痛,沒多在意,直接抱起討厭往外跑,沒有想到外麵竟然也停電了,奔著記憶往山下的路去。
走著走著,腿就沒有力氣,人也是暈乎乎的,就這麼睡過去了。
“討厭,我是怎麼回來的,不要告訴我,是你把我拖回來的。”
盧頎爽笑笑用手撫摸討厭的頭,腳上的傷除了一塊淤青,還有兩個孔。看來若不是那蛇沒那麼毒,她早就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有驚無險,席睿滕這地跟她犯衝。
席睿滕一早醒過來,走到窗台邊上就看到討厭跟著盧頎爽散步。
她不是怕狗,一個晚上,轉變的還真快。
席睿滕輕鬆一吹口哨,討厭立刻奔著席睿滕的方向走去。
盧頎爽不用回頭也知道,他的一切她都記的,從沒忘記。
繼續向前走,席睿滕跟著走了上來。
“你的腳?”
席睿滕出乎東道主般的關心。
“沒事了,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盧頎爽一笑,看著旁邊的跟屁蟲討厭。
“保鏢背你回來。”
席睿滕撒了一個小謊。
盧頎爽點點頭。
“對了,這一次我去看了文森特,你的孩子長大了不少,我的家裏還文森特托我給你的藥,說是治你的聲帶和胃。等會我讓管家給你。”
要不是受人之托,他絕不會這麼奇怪的跑出來找一個有夫之婦聊天。
“謝謝。”
兩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席睿滕看著討厭,問:“昨晚,你又怎麼了?”
盧頎爽輕哼,一笑,轉頭看向席睿滕,說:“什麼叫做我又怎麼了,那蛇難道是我安排的不成,要不是你家的狗,我怎麼會被困在那裏,怎麼會被咬,而且”而且還是為救討厭而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