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傑西仰頭看著天花板,一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手一揮,旁邊的人走了上去,在地上撿刀。
袁伊雪一看到那些鋒銳無比的到,眼睛睜大,下巴都快要掉下來。
滿臉的驚恐,青筋突起,就像生化反映的前狀。
“我都說了,真的都說了,這些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袁伊雪撐著身子往後,不敢看亮的刺眼反光的刀。
不能背叛夜天辰,否則死的會更慘。
謝傑西靠在椅子上,歎氣,說:“你要是再不多說一點,那刀可就真的刮了。你不是長得像盧記,那就毀了你這張臉,這樣以後你就再也冒充不了。來,動手!”
謝傑西一吩咐下去,拿到的人就在袁伊雪的臉上開始比劃。
袁伊雪害怕的哭出來,顫抖著說:“我說,別動我的臉。”
謝傑西,再一揮手,袁伊雪看到刀離開自己的臉,大鬆了一口氣。
好險好險。
“夜天辰沒在中國,他的行蹤不定,他吩咐給我的任務是讓我毀掉遠實國際。”
謝傑西,“”
馬丹!
派袁伊雪這麼笨的人來毀掉遠實國際,夜天辰是不是傻啊。就算要做賊做壞事,也應該不留痕跡,哪有留下指紋給人當作把柄的。
謝傑西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教唆人家好好做賊。
袁伊雪一看就沒有說實話,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謝傑西忽的睜開眼,什麼味道!
看向袁伊雪坐著的凳子下一灘水。
擦!就這麼點出息。夜天辰怎麼會有這麼沒用的手下。
吐血!
“算了算了,改日再審。”
謝傑西再也忍受不住這味道,捂著鼻子快速走了出去。
醫院
“席少,你總算不犯糊塗了,全世界估計你是最後一個知道你找回來的那女人是袁伊雪。”
上官易暉忙完公司的事情,便和徐靜一起到醫院照顧人,徐靜在一旁削蘋果。
席睿滕,“”
這話難道上官老爺子也知道了?
上官易暉看到席睿滕臉上的疑惑,頗有些自豪,得瑟的說:“席少,不得不說我上官家的人都是聰明的不要不要的。那天你帶著人到家裏吃飯,老爺子等你們走後就說了,人不是,眼神飄忽不定,話裏沒有親切感。
我的靜靜在看到袁伊雪的第一麵的時候就說不對勁。還有我,我看袁伊雪都不對我冷嘲熱諷,肯定不是我們的盧記。我們看你對袁伊雪那麼照顧,我麼不好意思說,就怕你打我們。”
席睿滕,“”
所以,那一晚之後他們都知道了,就他傻傻的被人給騙,因為那些可笑的相似點。
徐靜看到席睿滕臉上的失落憂傷,努努嘴,讓上官易暉安慰安慰。
上官易暉收到指示,說:“但是我們也理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席少你是愛盧記愛的深沉,所以偶爾犯了一次錯誤,好在你迷途知返,為時不晚。”
席睿滕接過徐靜手中的蘋果,笑說道:“這次是我糊塗了。可是我明明感覺到頎爽還活著,還來過醫院,還為我煲湯,那不是錯覺,是真的。”
徐靜心疙瘩一頓,媽呀,不會露馬腳了吧。
“席少,你別把人想瘋了,那湯是靜靜從醫院附近的酒店打包來的。根本沒有特別之處,我也喝過。”
徐靜大氣不敢出,那湯是調包過的,不然怎麼瞞天過海啊。
“靜靜,你說是不是?”上官突然叫住往門外走去的徐靜。
徐靜心虛的閉眼,尷尬的笑笑,說:“啊,是啊,沒什麼特殊的。席少你多慮了。我去叫醫生,席少的眼睛的紗布可以拆了。”
徐靜連忙跑了出去,在門外大喘氣。
太驚醒了,當間諜實在太踏馬的的刺激了。
好奇害死貓,早知道不去揭頎爽的麵具,當一個白癡多好。
“徐靜,你個多手的”
席睿滕拆了線,看到世界模模糊糊的,還是有一點光。
“席少,你看的到我嗎?”
上官易暉在席睿滕的麵前晃動著大手掌。
席睿滕啪的拍掉上官易暉的手,說:“別在我麵前晃,我暈。”
上官易暉和徐靜大舒一口氣,看來就是沒有什麼問題,還能打人,那就說明好了。
“徐靜,拜托你個事。”
徐靜,“”
太陽打西邊出了,席少求她做事。
上官易暉,“”
他也是一臉茫然,不解。
席少,你確定不是求錯人了。
席睿滕閉目養神,繼續說:“幫我把卡瑞娜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