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伊雪幹坐在餐廳裏,看著一桌的食物都沒有胃口,呆了一會,就被人帶了出去檢查。
盧頎爽坐在沙發上,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心裏還是有點疙瘩的。
萬一是席少的孩子,那才麻煩
一切怎麼都那麼湊巧,剛走出一個局,卻是下一個局的開始。覺得這一件事告一段落,沒想到為之後的事情埋下更大的隱患。
總有種處在算計中,哪怕現在安然無恙,好像是人家特意給你安排時間喘口氣,然後迎接更大的挑戰,這樣的感覺好害怕。
是她多慮了嗎?
就快要結婚了,一切都會沒事的。
盧頎爽按著自己手上的戒指,一圈一圈轉著那顆鉆。
發呆的時候,席睿滕走了進來,看到盧頎爽低頭弄著手,好奇,走了過去。
“席太太,看什麼呢,這麼出神?”席睿滕坐過去,握住盧頎爽的手。
今天的事又是一件煩心事,要是不解決好,兩個人都別想好好休息。
盧頎爽回握席睿滕,一個側身躺在席睿滕的大腿上,抬頭望著席睿滕深邃認真的眼睛,一笑,說:“睿滕,你就不怕我一生氣,離家出走。竟然都有孩子了,哎,你看,沒了我,照樣有大把的女人撲到你的懷裏,哎,你說我怎麼管的住”
席睿滕聽著略帶酸意的話,在盧頎爽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笑笑說:“你個小東西,就算知道損我,我心裏想什麼你還不清楚。袁伊雪這麼一來鬧,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盧頎爽也收拾起不正經,一臉嚴肅說:“說實話,袁伊雪那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那幾天你們不會”
席睿滕還以為盧頎爽要說什麼大事,結果一張口又是不著調的話,又在她的臉上捏了一小把。
“那晚我喝醉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木有。誰讓她身上沒有你的味道,不然的話,還真是未知數。怎麼,說起這事,罪魁禍首好像另有其人”
席睿滕拄著腦袋別有意味的盯著盧頎爽的臉,猜猜她的心思。
她要是不相信,按照她的性子,在袁伊雪告訴他們有孩子的那一刻就該大吵大鬧了。
他的小東西長大了,成熟了。
盧頎爽臉氣鼓鼓的,疼得坐起,扭著席睿滕的臉,湊近,不管不顧說:“喲喲,本姑娘身上什麼味道,散發著迷人的荷爾蒙?男人管不住下身還怪起女人了,別為嗚”
席睿滕盯著她的眼睛,棕色,清澈,就像琥珀般,好似下一刻就會將她吸入。看著那張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一手將盧頎爽的頭靠近自己的唇,片刻之間,告訴盧頎爽,他管不住也隻是對她一人。
她的身上若不是有那薄荷的味道,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默契。
這小東西前陣子偽裝的時候,在身上噴的那香水都快熏死他了,真夠埋藏深的。
還以為討厭是聞到壞人的味道,沒想到是這小東西。
大意啊,大意!
盧頎爽化被動為主動,將席睿滕壓在身下,推開他,一手在他的胸口上畫圈圈。
嬌媚般的笑容泛起,手指挑起席睿滕,說:“睿滕,你怎麼不覺得膩呢?”
盧頎爽的意思,席睿滕明白。
但是,人就是這麼奇怪,就是膩不了。
她就是他上癮後戒不掉的毒。
席睿滕抱著盧頎爽,一手在她的背上摩擦,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東西,你天天吃米飯,吃了20多年,也沒有見你膩,理由不成立。”
盧頎爽還想說,管家走了過來,盧頎爽一個勁的翻身坐好,尷尬笑笑,說:“管家啊,有事?”
管家低著頭,憋著笑,規矩說道:“席少,夫人,謝先生讓你們過去一趟。”
席睿滕和盧頎爽互看一眼,走了過去,謝傑西拿著檢查結果站在門口,看到來人了,笑嘻嘻的拍上席睿滕的胸口,說:“席少,你心裏還是有點怕,對吧,不然你要是百分之一百相信你自己,根本不用做檢查。猜猜,結果?”
盧頎爽在一旁捂嘴笑了。
謝傑西的臉上就差寫著幾個字,席少,孩子不是你的。
要是孩子真是席少的,謝傑西絕對滿臉愁容,一副準備大義受死的凜然樣。
席睿滕冷冷看了他一樣,接過謝傑西手中的報表,看了,嘴角一抹笑。
現在就是想誣賴都不行,事實擺在眼前。
席睿滕,拍打著手中的單子,思索著事。
盧頎爽和謝傑西也不笑了,安靜下來,打量著席睿滕。
一看那臉上的算計樣就知道,不會有好事發生。
“席少,說吧,你想做什麼?”
謝傑西摩拳擦掌,準備往裏麵揍死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