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頎爽一臉震驚,難以置信,驚訝的轉頭看著吳坤,“為什麼我”
“頎爽,你看我放下過往的一切,乖,放下。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你看你現在找到席睿滕,他會替我照顧你。如果他敢欺負你,我一定會出現,然後帶你離開。頎爽,我倒是希望你把我忘了,忘了。好嗎?”
吳坤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怎麼還說的出這一番的話,有些話還是拍戲的時候學會的,現在拿來用,在恰當不過。
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
莫名的為盧頎爽心疼,忘記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盧頎爽久久沒有回到,等到太陽落下地平線的那一刻,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流落至下巴,漸漸消失。
“好。”
吳坤苦笑,做出這個決定,她一定是很難過的。可是沒有辦法,這個人已經沒了,他不可能永遠這麼替代下去。
“允諾,我從未怪過你。”盧頎爽伸手將吳坤抱在懷中,在他的耳邊溫柔的說道。
吳坤一手撫摸著盧頎爽的背部,低頭不看席睿滕的眼睛。
“我知道。時間到了,我要走了,祝福我,好嗎?”
吳坤看著天都黑了,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盧頎爽拉住他的手,給了最後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允諾,祝你幸福。”
“會的。”
吳坤笑笑,放開人往外走,等到消失在門處,盧頎爽閉上眼睛,一瞬間人便往地癱倒。
“小東西”
席睿滕連忙將人抱住,放回床上。一手緊握著盧頎爽的手,喚了醫生。
一番的檢查後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並無大礙,隻是累了。
席睿滕躺在床上,和盧頎爽躺在一塊,一手抱著她的腰,聽著她穩定的呼吸。
一個愛慘他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裏,這輩子他是多麼的幸運才能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傾身在盧頎爽的身上小心的吻了吻,聞著她身上舒服的薄荷味,“小東西,你這麼搶手,真怕管不住你”
“所以你要加倍對我好,不然我不高興,我就跟人家跑了。”
盧頎爽醒了過來,迷迷糊糊間聽到喲個熟悉的聲音在說話,自己的臉頰癢癢的。
一睜開眼睛就是席睿滕的那張微微笑著的臉。
雙手觸碰上席睿滕臉,湊近自己,來了一個大大的吻。
不由的自己笑了出來,一手捏著席睿滕的鼻子,嗬嗬的笑個不停。
“我怎麼又在醫院,我不是在談事情,然後我就暈過去了,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麵是允諾,他沒有死,他說他去環遊世界,說是你騙我的。”
盧頎爽覺得自己的腦子飄忽忽的,似真似假,好像在一旁看著另一個盧頎爽在扮演她說話,做事。
一夢初醒,自己卻又在熟悉的病房裏麵,這裏都快成她專屬的。
“小東西,也許安允諾騙了我們所有人,他放下一切,離開,尋找屬於他的幸福,我們祝福他,嗯?”
“當然。”
盧頎爽將頭靠在席睿滕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睿滕,以後,我隻剩你了,你不準拋下我”呢喃不請的聲音,話裏卻是格外的甜蜜和舒服,聽著格外的溫暖。
席睿滕感受到懷中女人對他深深的依賴,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也許,那一年沒有遇上他,現在這小東西或許是單身著。
心裏某塊地方被一擊,注入了新的熱巧克力,然後包裹了整顆心。
悶聲笑了幾聲,摸摸盧頎爽的頭,笑說:“傻瓜,我拋下你幹嘛,我也隻有你啊傻東西,再躺一會,等會我們吃點東西,然後回家。”
“嗯,回我們自己的家。”
病房裏麵,白色的牆壁上開出五顏六色的鮮花,一片盎然生機,似乎傳出陣陣的花香味。
吳坤從病房裏出來,一把撕了自己的麵具,心中好像燃燒了火,無論怎麼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都不能。心中的火焰隻讓他更加的煩躁。
為什麼偏偏是席睿滕!
靠!
活了20多年,終於遇見一個讓他覺得不錯心儀的女人,可偏偏不屬於。今天下午的那一番的話,足夠讓他知難而退。一個死人都沒能夠拉回她的心,更何況他人。
他們之間的感情,根本容不下他人。
車子飆到極速,最後穩穩的停在天上人間的前麵。坐在車上,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打擊著。
天上人間外麵來來往往的男女路過,都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安允諾一把拍了方向盤,整理好衣服下車。
一下車,就直奔樓上的包間,剛要走進一個包間,突然一雙塗滿紅色指甲的纖細小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