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他不會放手的(1 / 3)

這個女人,他不會放手的    “公司的人。”

“公司的?你不接?”

“不接。”說著,直接把手機放回去。

“萬一是重要的事呢——”

“現在你就是最重要的。”

這話聽了,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女人,都會很開心,池晚也包括在內。

不過開心是開心,還是很正經地跟他說:“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是接吧,可能是八~九位數的生意呢,丟了多可惜?”

說著伸手去摸手機。

他一手按住了手機,一手取了口罩,湊過去咬了下她耳朵:“有錢,任性。”

此時兩人離得很近,對於池晚來說是個很好的攻擊時間,握成拳頭就衝他的腹部毆了一拳:“敗光了看誰還嫁給你。”

然而說完自己恨不得咬舌頭。

“嫁”字太敏感,這麼說他不會以為她很著急地想要嫁給他吧?

那一拳當然不重,毆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疼痛,倒是隨著她的聲音,仿佛將他們之間的甜膩傳遞。

抓住她的手腕,依然保持著兩人幾乎為零的距離,“如果別人都不願意的話,隻好讓池小姐你勉為其難地答應一下了……”

池晚推開他:“想得真美,我是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嗎?”

說完隻管往前走。

隻是看向前方的臉上還是不自覺地彎了嘴角。

發覺自己又不受控製地笑了的池晚馬上撫平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暗暗反省。

收收少女心吧池晚!你還是十八歲的青春美少女嗎?

讓別人看見這幅惷心蕩漾的模樣,那還得了?

……

那條她和江承允走過很多遍的小道,封以珩牽著她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多次,讓她念著他的名字一次次地來回,最後苦苦求饒,才算逃過了折磨。

但這個辦法是奏效的,後來的十幾分鍾時間裏,池晚的腦海裏就隻閃現三個字:封以珩。

像魔咒一樣,縈繞不停。

封以珩要她想,把所有他們去過的地方都報出來,重新替換上屬於他們的記憶,全麵更新係統,有一條漏網之魚,懲罰將是無比殘酷。

一個晚上下來,替換記憶戰術算是大體完成,戀愛第一晚也算落下了帷幕。

他們漫步到江邊,坐在石凳上。

放眼望去,周邊的青年情侶也挺多的,一起吹吹晚風。

封以珩和池晚的手握在一起,傳達著兩人的體溫。

池晚抱著他的手臂靠著,閉著眼睛感受著晚風從自己臉上吹過,這種兩個人依靠在一起的感覺……

真好。

她的唇角微微上彎,封以珩低頭就看見她笑起來的樣子,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清風吹過,她額上的幾縷發絲落了下來,他伸手去撩開,輕輕地別在她的耳後。

池晚沒有睜眼,但突然開口說:“你說……如果現在這裏有個畫家該多好?可以把我們畫下來,成為永恒的畫麵……”

“讓人幫我們拍張照不就好了?現在技術那麼發達。”

“我就是想要素描。”池晚睜開眼,也起身看他。

“素描還用畫家出馬?我來。”

池晚愣了一下,笑開了:“是不是真的啊,你還會素描?”

“怎麼不會了?課外興趣,不行麼?”他也笑。

“不信……”池晚努嘴,完全不信任的表情,推了他一下,“好端端地你為什麼要學素描?”

“我媽說,會畫畫的男生很容易勾~引到漂亮的女孩子,”封以珩很不正經地笑起來,“為了能勾~引到一個漂亮的老婆,我當然要學了。”

“走開!”池晚笑得更厲害地去推他,“那你畫,畫不好你晚上不許吃飯了!”

“等我,我去附近買工具。”

“去啊。”

才不信。

說素描就會素描,她要說鋼琴,他還會彈鋼琴咯?

看他跑開的樣子,池晚索性真的坐在原地等,看他那副不正經的樣子到底能畫出什麼東西來!

不一會兒,封以珩還真的從附近的商店裏買了畫畫用的工具,還挺齊全的,池晚看了一眼具體也叫不上名字,就覺得……

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

封以珩拎著他的工具坐得遠了一點,看著池晚說:“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不許動。”

“一個小時那麼久?”池晚第一感覺就是他要耍她!

封以珩擺正了自己的表情說:“我畫的是我美麗的妻子,你以為是在畫小貓小狗嗎?”

聽著這話裏的誇讚,池晚愣是反駁不出口,默默地吞了回去,坐正了身姿。

“不用坐那麼正,隨意就好,我要一個自然的pose。”

“……”

聽起來還挺專業的?

“不然你回眸吧,回眸看著我。”

起先池晚也沒當一回事兒,回眸就回眸吧,一側身,回眸一笑——

封畫師頓覺百花齊放,那一笑牽動著他的心緒。

池晚也不知道她擺那個姿勢擺了多久,肩微抬,唇微勾,月牙兒彎的眼眸看著他的方向。

這段時間裏,她忘了去質疑他是不是真的會素描,而是看著他認真在畫板上勾畫的模樣,漸漸地失了神。

她開始認定封媽媽說的話沒錯,他安靜地坐在前方,認真畫畫的模樣真的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