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差錯,現任魔皇從那一戰也53年沒有出現接受任何人的挑戰了。他當時所受的傷,現在恐怕都沒有康複。”枕朝墨的聲音自屋內淡淡響起,玉雕平淡仿佛已經在陳述一個事實。
“哪有啊!”一個大漢直率疑惑地道。“前幾個月還打敗了月痕!”
“……”枕落。
話音剛落,大漢就被一直無形的手直接扇飛出去,直直地掉出處很遠。
“現在你們說他還有沒有出現過?”枕落終於明白,枕朝墨說之前的那句話不是因為他知道,而是因為他想這些人都認為他說的話是真的。實在是略微凶殘啊!
為首的領頭人沉默了一下,冷冷道。“你一個道修,是不是欺人太甚?”
“是啊,我就是在欺負你們。”
“哼,臨死之前就讓你口出狂言。”首領冷笑一聲,剛才對枕落說話的豁達開朗表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毒狠辣。“疾厄宮雖然算不上什麼好角色,但是對付區區一個道修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下毒?”枕落心頭一涼,後退半步呈防禦姿態。
“城主若是覺得可惜了,疾厄宮的美人隨便您挑,哪個都比裏麵的那個好。”首領又轉過來對枕落說,神色一下子變得純良無比。
“美人,哼!”枕朝墨冷哼一聲,道。“我到要看看這裏有誰比我美。”
蠢爹你說這句話的畫風和他們不對啊,咱們現在不是在說打打殺殺的事情嗎?枕落張口想要辯解,但想一想和這群腦子顯然進水的人說啥好像都沒有用,幹脆還是沉默了。
就在這個時候,疾厄宮的人忽然成片成片像是麥子一樣倒下,一呼吸的時間就隻有首領還在站在原地了。但他的情況也說不上多好,像是被什麼壓著,七竅都流出了暗紅色的血液。
“你究竟是誰?!”首領的表情變得十分驚恐,肌肉繃得緊緊地,像是下一秒就要逃跑。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枕落默默接上。
“你難道是?!”首領的表情變得難以置信,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隨便你猜我是誰,團團,你去取了他的心頭血,那是解藥。”
“城主,我可是你的子民啊!”首領臉色變了又變,急忙對枕落道。
這種隻上了一天班的事情,哪裏有什麼責任感可言?枕落麵無表情地朝著首領走去,故意踢踏踢踏的露出聲音,專門嚇一嚇人。
“嗬嗬,有選擇的忠誠那樣卑賤的東西拿來有何用。”枕朝墨扮演摸頭扮演得很入戲。
等枕落走到了首領大漢的前麵,忽然心裏麵又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這個心頭血該怎麼取?有技術含量的不?是不是直接捅一刀上去,從心髒流出的血就叫心頭血?這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但是枕落的猶豫在別人眼睛裏麵又是另外的事情了,大漢的臉色終於緩了緩,大聲道。“城主,我知道一個能打敗魔皇的秘密,你別取我的心頭血。”
枕落當做沒聽見,放了你等著你撒毒粉嗎?想了想,枕落還是拿出一把匕首對著心髒捅了個對穿,邊捅邊默念。“我叫不緊張,我叫不緊張。”
“噗!”血噴了枕落一臉,啊,這麼多的解藥怎麼接……
“……團團,你幹嘛?”枕朝墨疑惑的聲音傳來。
枕落木木的抬頭,被捅的大漢也疑惑不解地瞪著銅鈴般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枕落。
“……”枕落。
“……團團,你要他死直接捏碎他的魔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