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可啊,那是我們給孩兒購買低階龍血的錢,若是給了他,那孩兒的傷病……”錢芳的神情,變得緊張,王強的神情也浮現一抹黯然,但麵對錢家的侮辱,王強還是一咬牙,把空間腰帶遞了過去。
神君老者卻是不收,還用更加鄙視的眼神,冷冷的盯著王強冷喝道:“破落戶果然就是破落戶,老夫說的十萬玄石,你是你們這幾年,霸占我錢家酒樓的補償,不過我錢家向來慈悲為懷,這樣吧,看你們也可憐,你們一次性,拿出百萬玄石,老夫就做主,把這酒樓,徹底賣給你們。”
轟!
神君老者的話,讓前來喝酒的客人們,都是一片嘩然,低階武者,出了那些大家族出來的,一般都不會有太多玄石,結果錢家索要十萬不夠,居然還獅子大開口,眨眼就翻了十倍!
這也徹底激怒了王強,“錢家,你們這哪裏是賣酒樓,分明就是要把我們逼上絕路!”
錢芳也悲憤道:“這酒樓,是我父親傳承給我的,與你錢家何幹,這麼多年,你們不找我們麻煩,偏偏這時候找,三叔,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的企圖嗎,錢家的目的,不過是想逼我夫君,交出釀酒的丹方……”
“賤人,還不住口!”
神君老者暴怒,突然一道神君之威,已經震的錢芳和王強,吐血倒退,王強還好,隻是受傷,但錢芳可是懷有身孕,更是出自錢家,這位神君,依舊冷酷無情,未免引發了眾怒,隻是,站在大家麵前的,乃是一位神君!
錢家,也是天龍城的大族,圍觀的酒客,都是敢怒不敢言,王強和錢芳,更是滿臉絕望,十萬玄石,已經傾盡了他們所有,百萬玄石,他們怎麼可能拿的出來。可是,若不交出玄石,他們就會被趕出酒樓,甚至趕出天龍城。
那時候,無依無靠,以錢家的狠毒,又覬覦王強的釀酒丹方,豈能輕易讓過這一家老小?
錢芳更是流著眼淚,不顧腹部的痛苦,滿嘴的鮮血,隻是拉著王強的手道,“夫君,我們放棄吧,我們可以死,但孩子是無辜的,若不把丹方交出去,我真怕,我們的孩兒可能會被……”
“賤人,你還敢胡說八道!我錢家好歹在天龍城也是有頭有臉,豈能看上這破落戶的什麼狗屁丹方?老夫讓你們滾出天龍城,隻是單純想收回本屬於我錢家的產業而已,誰知你們居然不識好歹,汙蔑老夫,那老夫,也隻能出手,懲戒爾等!”
這神君老者,神情肅穆。道貌岸然。此時,他更是如被激怒,欲大步上前,繼續懲戒王強與錢芳的大不敬。
也就在這時候,忽然老者的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本來聽聞這裏酒不錯,特意過來品嚐,誰知,竟遇到一條老狗,在這裏狂吠不止,實在令人掃興。”
轟!
青年的話,如驚雷,震撼了眾人之心,在這裏的,不是天君就是道君,還有眾多的低階武者。看到神君,誰不戰戰兢兢,現在,卻有人當麵說錢家的神君是老狗?
所有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說話的青年身上,卻見這個青年,帶著青銅麵具。披著猩紅的血袍,如地獄走出的修羅,散發一股很危險的氣息,感應到葉飛的氣息,錢家的神君老者,臉色頓時一變,“神君中期,閣下何人,我乃是錢家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