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有點顫抖,這丫頭確實嚇壞了,我抱著她的胳膊寬慰她,“別瞎想,我不是沒事了嗎?當時換做我被人非禮,我肯定也會動手的,再說了,咱們要是不動手,就被他們給弄走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趙娜將我抱得緊緊的,聲音裏透著恨意,“微微,你說這四個人,是吳曼她們指使的嗎?”
“他們是衝著我們手裏的玉石來的,隻有吳曼她們幾個知道我們得了那些玉石,很有可能是她們。”我本來沒打算跟吳曼她們為敵的,沒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那就別怪我跟她開戰了。
“這個仇,我記下了,等我搞清楚是誰害我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趙娜咬著牙說。
慕容絕還是先將趙娜送回家,然後送我。
“大叔,你等一下,我坐到前麵去。”
我動作飛快地從後座下來,坐到他身邊,係安全帶的時候,後背不小心在座椅上摩擦了兩下,頓時疼得我倒吸了幾口涼氣。
“後背受傷了?怎麼不早說?”慕容絕臉色一沉,一腳踩在油門上,加快了速度。
我以為他要帶我去醫院,連忙說,“我沒事,可能就是擦傷了,我待會兒回家處理一下就行了。”
他板著臉沒說話,將汽車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停在一家藥店門口,他快速下車,不到一分鍾就擰著一個袋子回來了,裏麵裝著碘伏、紗布、棉簽、止痛藥什麼的。我不由得想起前世,我被困在淫窩的那段日子,每天身上都是傷,新傷加舊傷,從來沒有斷過,那時候別說是止痛藥了,就連一張創可貼都沒有。
我鼻腔酸酸的,扯出一抹笑容說,“大叔,我隻是擦破了皮,不用吃止痛藥的。”
“有備無患。”
“那你幫我擦藥唄。”我露出一抹可憐的表情,水眸一眨一眨的,“我的傷在後腰,自己看不到。”
他神色有點不自在,我傷在後背,那部位太敏感,上次在練武館受傷,他都是找女教練幫我擦藥的,這會兒,他上哪兒找一個女的幫我?
他沉默了一瞬,說,“回家讓傭人給你擦藥。”
“我其實有點疼……可能還出血了……大叔,你幫我看看吧……”
我咬著唇,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他,可憐的表情帶著幾分拜托,他神色微微有些異樣,英挺的眉峰蹙了起來,半晌,無奈地說,“轉過來吧。”
我轉身背對他,把雪紡衫撩了起來,露出受傷的部位,還不忘用手指給他看,“就是這裏,是不是擦破皮了?”
“別用手去摸!”慕容絕將我的手拍開。
瑩白的少女肌膚猶如羊脂美玉,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慕容絕眸光不由暗沉了幾分,臉可疑地泛紅了。視線往下,看到那處受傷的部位,皮膚磨破了,沁出的小血珠已經凝固,在雪白肌膚的印襯下,顯得尤為刺眼。他的唇線繃得很緊,眼底湧動著沉沉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