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琛,不要!疼,你輕點”
“你難道不喜歡?不想要?”
“想要用力,嗯!”
耳機裏的音樂聲已經震耳欲聾了,可臥室床上的男女,歡愉的聲音像一根根刺,刺進蘇沫歌的耳朵裏,疼的她不想聽都難了。
躺在沙發上,蘇沫歌望了眼虛掩的門,雖然看不清,卻想也知道臥室床上正上演活色生香的畫麵。
碰!
門被踢開,男人站在門口冷冽的目光,逼著蘇沫歌收回酸澀的視線。
蜷縮在沙發上,蘇沫歌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在那間臥室床上狂野動作的男人,正是她的老公,而她這位明媒正娶的老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顛鸞倒鳳,該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
腳步逼近,蘇沫歌不著痕跡的擦掉眼角的淚水。
顧璟琛隻穿一條黑色緊身的內褲,胸肌腹肌完美的輪廓一覽無餘,走到沙發前,他用腳踢了下沙發一角。
“你想看,就進去光明正大的看,在這裏偷窺有意思嗎?”
蘇沫歌不甘示弱地抬頭看他,“難道你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怕人看見嗎?”
狠狠的捏住她下巴,顧璟琛灼熱的氣息撲麵,像要將她的臉融化風幹。
看見蘇沫歌臉上清亮的淚痕,顧璟琛嫌惡的諷刺,“全城的人都知道你給你的準妹夫下藥,爬上了他的床,懷上了他的孩子,才坐上了顧家少夫人的位置。難道你還不夠下賤,做的就是能見人的事嗎?”
那些事都是她做的嗎?難道在顧璟琛的眼裏她真的就是那樣的下賤?
蘇沫歌倔強的看向他,“我說了,我沒有逼你娶我,是爺爺找到我的,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
顧璟琛骨節分明的手指忽然收緊,快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一張俊臉陰沉,“除非你死了,我才相信你。”
蘇沫歌推開顧璟琛,坐起,清冷一笑,“就這麼希望我死?我偏不死!”
“你真是賤!”
顧璟琛再次用力踢了沙發一腳,蘇沫歌沒坐穩,從沙發上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疼,她緊張的撫著隆起的肚子,扶著沙發站起,卻被顧璟琛扯住了頭發,指了指客廳的一個角落,“給我把客廳電視櫃下抽屜裏的套拿來,我現在急用!”
他甩開蘇沫歌的頭發,沒有多看她一眼,朝著臥室走去。
而她此刻的心像碎了一樣,疼的在滴血,卻還是不得不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她想到從嫁給顧璟琛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哪怕她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裏,他也是嫌棄的將她拋棄在空床上。
也許,她連他外麵找的那些輕浮的女人都不如。
而她這輩子做的最賤的這件事,應該就是答應了顧爺爺的懇求,嫁給顧璟琛了。
她進了臥室。
“給我!”
顧璟琛坐到床上,朝著蘇沫歌勾了勾手指。
穿著絲綢光麵睡裙的女人,扭著豐盈的身段,坐在他的身上,不忘轉身輕蔑的看了蘇沫歌一眼。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視她的存在,對顧璟琛當著她的麵撒嬌起來。
“幹嘛要她進來!人家會害羞的?”
“那你不要了?”
“我要!但這次不帶套了,行不行?”
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的睡裙,女人光滑的身姿在蘇沫歌眼裏,像一道刺眼的光一樣,晃的她不敢睜眼。
“不帶套,那就別玩了。”
顧璟琛的唇在用力啃咬,很快就斑駁出一片紅色的吻痕。
女人整個身子都酥麻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在猛烈一些。
“戴套可以!我要快點要我璟琛!”
看著他們無視她,在她麵前上演這出活色生香的畫麵,蘇沫歌還是忍受不住大喊了一聲,“夠了!”
他還想侮辱她到什麼時候?她蘇沫歌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才是他應該在床上疼愛的女人。
“喊什麼?受不了了?想要我要你啊?”
一把推開身上光著身子的女人,顧璟琛從床上跳下,勾起蘇沫歌的下巴,深邃的眼睛像狼一樣盯著她霧蒙蒙的雙眼。
她淡淡勾起唇角,不甘示弱看著他,“你要是泄欲不滿,到外麵夜店裏隨便找,找多少我都不管,但請你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這樣齷蹉的事。”
顧璟琛的臉早已陰雲密布,“齷蹉的事?蘇沫歌,你不會真的忘了,你那天晚上脫得一絲不掛,不就是想讓我要你嗎?我當時沒滿足你,你是不是難受的都要焚身於滅了?”
手掀起蘇沫歌的睡裙,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探進去。
她緊張的握住他的手,“滾開!顧璟琛,你瘋了!”
他勾唇邪肆一笑,“讓我滾?你以為我會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