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傲看著被半壓在身xia的虛弱女人,翻身上/床,緩緩直起身開始解褲子。沈黛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不由渾身一震,艱難地轉頭看他:“咳……你幹什麼?”
韓傲抽掉皮帶隨意朝地板上一甩,俯身過去把薄唇貼在她耳側,冷冷道:“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沈黛拚了命伸腿去踢他,小風已經被他殺了,而他現在竟然還想對自己做那種事,韓傲簡直已經成了一個瘋子!
可是她沒能踢出幾腳,就被韓傲狠狠掐住脖子,沈黛很快呼吸不過來,沒了力氣再去反抗。眼淚在她的掙紮中不斷溢出,很快濕潤了她半張臉。韓傲看著沈黛臉頰上的晶瑩,忽然低下頭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下去。
沈黛忍不住伸手胡亂抓撓,卻不小心抓到他胸口剛剛紋好的紋身,她的指甲頓時在他胸膛刮下幾道長長的血痕。
韓傲“嘶”地喊了一聲,抬起頭又重重給了沈黛一巴掌,沈黛被他這一耳光扇得頭暈目眩,額角上的傷口也崩裂開來,鮮血很快浸濕紗布,緩緩染紅了枕頭。
韓傲原本想要繼續,可是看著沈黛眼神渙散,血也一直流淌不停,不禁麵容扭曲地狠狠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然後暴躁地起身,打開門對外麵的保鏢吼道:“把那個醫生給我叫回來!”
a市。裴嶄從出租車裏下來,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西裝,這才朝著麵前的五星級酒店走去。
自從前天他乘坐飛機回到國內後,公司裏的事務就通過郵件片刻不停地傳達給他,讓他忙得幾乎腳不沾地,才終於將那些事項一一處理完畢。
然而這還不算完,傍晚時分裴嶄好不容易歇息了片刻,卻又接到國內公司同事的電話,讓他去參加一場晚宴。晚宴上有不少重要人物,為了公司考慮,裴嶄不得不去。
於是他隻能打起精神,換好衣服就匆匆趕來。自從下了飛機直到現在,他甚至沒來得及給沈黛打個電話報平安。
說句實話,其實裴嶄並非完全沒有時間聯係沈黛。隻是他心底存了私心,故意不聯係她,就想看看倘若自己不主動給她打電話,她是不是會把電話打過來關心自己?
隻可惜他等了將近三天,沈黛卻連個消息都沒給他發過。
裴嶄不由自嘲地笑了笑,覺得可能是他的自我感覺太良好,要求太多了。在走進酒店電梯的時候,裴嶄歎了口氣,把手伸進口袋裏尋找手機,打算等一會兒和那些商界大腕寒暄過後,就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給沈黛打電話。算時間,她那邊現在應該是白天。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一室的金碧輝煌頓時向他湧來。裴嶄露出淺淡的禮貌微笑,對遇見的每個人點頭致意,然後走進宴會中間,尋找他今天要著重接觸的幾個商界企業家。
然而他還沒能找到要找的人,重重人群當中就忽然出現了一張異常熟悉的麵孔。
冉昭單手舉著香檳,正透過人來人往,目光焦急地看著他。
裴嶄有些不耐,避開與他對視的目光,轉身就朝旁側走去。這幾年他每每回到a市為公司辦事,就會時不時“偶遇”冉昭,而每次他遇見自己,目的不過就是詢問沈黛在哪兒。起初裴嶄還能有點耐性,可是次數多了,再見到冉昭還是難免覺得厭煩。
他個人認為自己評價別人時總能做到很公正,然而對於冉昭,裴嶄於他的評價卻隻有三個字:寄生蟲。並且是寄生在脆弱女子身上的寄生蟲。一想到沈黛過去數年間隱忍心中傷痛,對著冉昭強顏歡笑,裴嶄不對他動拳頭就已經算是給他麵子了。
誰想這家夥竟然總不死心,一次次纏上來問他沈黛在哪兒。
裴嶄越想心情越差,盡量控製好自身情緒,目光搜尋到了一個企業老總的身影,正要過去和對方聊天,冉昭卻已經擋在他麵前,由於步伐倉促,他還差點撞到一個端著香檳的服務生。
“裴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說。”
裴嶄心中不耐,但看冉昭神情異常嚴肅,心中忽然湧起些許不好的感覺,思索片刻,還是略一點頭:“陽台人少,去那邊說吧。”
兩人來到陽台,宴會剛開始,賓客們都集中在大廳裏,因此也沒人留意到他們的動靜。
裴嶄站定,抬頭看向冉昭:“你想說什麼?如果是問我沈黛所處何處,那你就可以不用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冉昭搖頭,神情激動而緊張,卻不敢把聲音放的太高:“韓傲出yu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