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傳的沸沸揚揚的‘禽獸父子’,今天在明珠市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兩父子在法庭上一直在狡辯,一度引得法庭內人們的憤怒。可是在確鑿證據的麵前,兩父子也隻能一一認罪。‘父親’祝中輝被判……‘兒子’祝蘭博被判……,兩個喪盡天良的父子,受到了法律的製裁。”
電視中畫麵一轉,祝中輝跟祝蘭博兩父子出現在了鏡頭中。他們都理了一個光頭,戴著手銬,低著頭走在法院門口。而周圍群眾不斷的謾罵著他們,要不是周圍的警察,恐怕就有人衝過來了。可想而知,兩人的所作所為,該是引起了人們多麼大的憤怒。
梁可嵐看著新聞,已經徹底驚呆了,腦袋中隻有那一個晚上出現的畫麵。
“我誤會秦銘了?”
這已經不用問好了,顯而易見。那天秦銘讓警察來抓祝蘭博,不是因為陷害祝蘭博,而是因為祝蘭博真的犯了罪。
閻馨關掉電視之後,對梁可嵐道,“我之前還覺得祝蘭博還不錯,爸爸是著名醫美院長,媽媽是著名美容醫生,而且還是你的老師。雖然祝蘭博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他這都是小毛病,哪個有錢家的孩子沒有這些毛病?所以我還覺得他跟你挺相配的。但沒有想到,祝蘭博竟然是這麼無恥的人。跟自己的父親一起弓強女幹自己的女朋友,簡直就是一個敗類。”
作為女孩子,對於祝蘭博祝中輝兩父子的所作所為當然是深惡痛絕,恨不得上去給他們兩巴掌。
梁可嵐已經聽不進閻馨的話了,她沒有去震驚這件事,整個腦袋瓜裏想的,就隻是她之前誤會秦銘的畫麵。
“可嵐,可嵐,你怎麼了?”
閻馨說了半天,看梁可嵐一點反應也沒有,心中奇怪,開口叫了她幾聲。
“啊?”梁可嵐驚醒過來,“我沒事,我隻是想,祝蘭博怎麼是這種人。”她說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謊,好像要是跟閻馨說自己腦海裏全是秦銘,會被閻馨笑話一樣。
“可不是說嗎,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槍斃。好了,我們不說他了,倒胃口。這幾天秦銘怎麼沒有過來看你?”
閻馨略過了這個話題,可她竟然說了秦銘。
“我怎麼知道。”
梁可嵐嚇了一跳,以為被閻馨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閻馨奇怪的看了梁可嵐一眼,但她也沒有深究,搖搖頭,說道,“那天晚上我送秦銘的時候,他告訴我他沒有陷害祝蘭博,而是他找到了祝蘭博犯罪的證據。我……”
“他這麼說,你就信了?”
梁可嵐不等閻馨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追問道。
“當然相信了。”閻馨道,“他沒有理由騙我,就算騙我我也會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秦銘根本騙不過她,可是梁可嵐卻隻聽了前半句。
‘他沒有理由騙我’,的確,秦銘也沒有理由騙梁可嵐,可她卻沒有相信秦銘。
“我沒有相信他,他是不是生氣了?”
梁可嵐一下患得患失起來,內心無比糾結。
不得不說梁可嵐這段時間的修養,到是讓她全身心放鬆了,可是也讓她從女強人的氣場中落成了普通女孩子的性格。要是放在往常,梁可嵐就算是誤會了秦銘,也不會這麼糾結。最多電話打個過去,道歉,請吃飯。
哪像這樣,明知道誤會了秦銘,卻不敢打電話。
閻馨對梁可嵐今天的舉動很莫名其妙,但她自己的事情不少,也沒有多想,跟梁可嵐又聊了兩句,就離開了梁可嵐的病房。
等閻馨一走,梁可嵐陷入了自己的無限糾結中。
梁可嵐內心複雜的心思,秦銘是不知道的。他這幾天沒有找梁可嵐,一來是不斷追著祝蘭博父子案件進展,二來嗎,他還等待著南方猛龍的到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這一段時間一直風平浪靜,幾個消息傳來都是南方猛龍的心思不在他們身上。
他認為自己還是被小看了,不過這沒關係,小看更好,這樣才會讓對方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不過現在他就有時間了,祝蘭博祝中輝已經受到法律的嚴懲,南方猛龍又沒有動靜,他內心就又騷動了起來。不說三天兩頭去白雨筱那當‘大爺’,就說最近陳晴一直忙著零度廣告公司的事情,他覺得自己身為老板不聞不問,實在有些不應該。
“要不要直接表露自己的身份呢?”
秦銘在去零度公司的時候,心裏還有這麼一個想法。不過要是他這麼高調的過去,可不好對陳晴解釋啊。
他在去之前,內心也同樣糾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