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認識江銘晟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就成了一出獨角戲,向來都是他看戲我演戲,敢把角色混淆了,惡毒的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果然不出所料,他突破重重包圍,來到了我的麵前,我站起身,裝傻似的討好他。
“江總,有什麼需要我為你做的嗎?”
他越過我,然後坐在了我原來坐的位置上,手指往後麵揚了揚,冷冷的說,“擺平她們。”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抬眼,就看到了剛才的鶯鶯燕燕們全都向這邊走來,這就是我混淆角色的後果,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爭奪,還是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怎麼擺平?”我為難的望向他。
“連這個都擺不平,你認為你稱職嗎?”他毫不留情的提醒了我的身份,以及該盡的義務。
我不再征求他,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如果我再征求的話,不過自取其辱。
“江總,怎麼一個人躲到這來了?讓安諾陪你喝幾杯怎麼樣?”第一個走過來的女人,嫵媚中透著高貴,我知道我惹不起她,但我的職責所在,惹不起也要惹。
“不好意思,借過”我拿掉她搭在江銘晟肩膀上的玉臂,然後鳩占鵲巢的坐在了江銘晟的身旁,在那個自稱安諾的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將唇貼在了江銘晟性感的薄唇上。他沒有推開我,他一定對我的演技非常滿意。
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堆的女人圍在我們中間,我知道,她們一定想將我撕成碎片,但礙於江銘晟在場,都沒有造次的膽量。
我不是輕浮的女人,我隻是沒有權利選擇不輕浮。
繼續裝作很深情的吻著江銘晟,隻有他自己知道,我的吻有多假,就跟所有的電視劇一樣,隻是為了演給別人看。
叫安諾的女人終於反應過來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將我分離了江銘晟,然後目光如矩的質問:“憑什麼讓你借過?”
我不想在這樣的公眾場合,為了一個男人去跟她爭風吃醋,可是我根本就沒有退路。
江銘晟,他從來就不給我退路。
“憑我是他的女人。”我言簡意賅。
這一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震驚萬分我怎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說是他的女人?
就算江銘晟把我逼的前無出路,後無退路,我也不能越俎代庖的忘記自己真正的身份。
“嗬嗬,真是可笑,這裏哪個人不知道,你是江總包養的情婦?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大言不慚,不要以為住在金窩裏,就一定是金鳳凰!”
麵前的女人伶牙俐齒的諷刺著我,人群裏發出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