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該順從的順從(1 / 3)

不能忘記的是,該有的順從和服從,再怎麼難以忍受,兩年後,都不會再有了。

重新回到臥室,江銘晟已經穿好了衣服,看到我進來,他一點也不意外。

“已經打電話請好假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對於我態度的轉變,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從來都知道我的無可奈何,我卻像個小醜一樣,明知不可為還偏偏為之。

所謂的準備早餐,不過還是米粥罷了,我說過,除了米粥,不會為他做任何的飯菜。

不管將來,我能為之下廚房的男人是誰,都不會是他,江銘晟。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追隨著江銘晟的腳步,坐進了布加迪,雖然我不知道他要我陪他去哪裏,但是我想一定不會是去參加什麼宴會。

通常有宴會,他都會提前通知我。

車子沿著寬闊的馬路,風馳電掣的行駛著,沿途能看到的,盡是一片蕭條。

從出發到現在,二十分鍾過去了,車裏還是一片寂靜。

我從包裏拿出一小袋開心果,隨意的剝殼吃了起來,江銘晟隻是輕睨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原本寂靜的車裏,因為我吃開心果,而發出了“吧唧吧唧”的剝殼聲。

我的包裏經常會備些開心果,江銘晟是知道的,他沒有怪我在他的車裏吃零食,或許他以為吃零食是女人們天生的愛好。

“為什麼喜歡吃這個?”

我正吃的起勁,江銘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他盯著我手裏的開心果,可能是覺得女人愛吃零食不奇怪,但似乎像我這樣愛吃開心果的女人倒是不多吧。

“喜歡某個東西是沒有理由的,就隻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我沒有停下剝殼的動作,江銘晟也就真的以為我隻是單純的喜歡了,其實他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我也不需要告訴他我為什麼喜歡。

隻要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我並不是愛吃零食的女人,更不是獨獨愛吃開心果的女人。

喜歡開心果,隻是因為它的名字帶“開心”兩個字,如果這世上有一種瓜叫開心瓜,我想,我也一定會喜歡的。

不開心的人,通常都會喜歡一切開心的事物,吃那麼多開心果有什麼用,明明知道,並不是吃了開心果就一定會開心。

圖的,僅僅隻是心理的安慰罷了。

再我吃完最後一粒開心果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下了車我才發現,車子停的地方竟然是機場。

“你不是讓我陪你去個地方嗎?”

我茫然的看著江銘晟,不明白他突然來機場做什麼。

誰知他竟然理都不理我,徑自向機場大廳走去,我愣在原地,被他無視的態度鬱悶的根本邁不開步。

“季小姐怎麼不走了?”

嚴無常停好車走到我麵前:“這到底是要去哪裏?”我轉過身反問他。

“跟著江總就行了。”他說跟沒說一樣的回答,讓我簡直是悶上加悶。

訕訕的追上他們的腳步,輕輕扯了下江銘晟的袖口:“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既然都乘飛機了,想必肯定是要離開c市,雖然被江銘晟包養三年了,但他卻從未帶我去過c市以外的地方。

現在想到要離開c市,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在你的概念裏,很遠是多遠?”

江銘晟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因為聽不懂便轉移了話題:“可是你沒有說要出遠門,我什麼東西都沒帶。”

也許江銘晟不是暴發戶,但他卻說了句暴發戶才會說的話:“有錢什麼都可以買。”

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沉默了,我想這就是我與江銘晟的距離,他的觀點我永遠都沒有辦法苟同,在他的眼裏,確實沒有什麼用錢買不來,但在我季來茴的眼裏,卻並不是這樣的。

因為江銘晟有錢,所以我把自己賣給了他,那麼他說的是對的,連人都可以用錢來買,還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

可是我也永遠清楚,他買到的僅僅隻是一個沒有心的軀殼。

一直到飛機起飛,江銘晟也沒有回答我問的那句話,向來我問的話他就很少回答,更何況又是句多餘的話。

飛機抵達w市已是下午時分,江銘晟一下飛機,便走過來一行人,領頭的是個平頭小青年,他走到江銘晟麵前,恭敬的說了句:“老大。”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再喊江銘晟老大嗎?難道不是隻有黑社會才會有老大這樣的稱呼嗎?

江銘晟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滿心的疑惑卻不敢問出口,偷眼望了望嚴無常,這家夥永遠都是不驚不乍的,別想從他臉上看出任何能讓我消除疑惑的表情。

出了機場平頭小青年替我和江銘晟拉開車門,我正彎腰坐進去時,不經意看到了他手腕上竟然紋著一隻奇怪的鳥,這個發現令我倍加的震驚,雖然三年前就已經證實了江銘晟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現在我看到的這又證明了什麼?

證明他雖然不是黑社會上的人,但卻跟黑社會上的人有牽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