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曖昧的姿勢(1 / 2)

“怎麼說?”江銘晟轉過臉看著我,想聽聽我為什麼會說出有差距的話。

“嚴無常跟著你多久了?”我猜測的時間應該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但他卻說:“快十年了。”

嗬,竟然快十年了,那豈不是未成年的時候便跟著江銘晟了,這嚴無常若不是腦子搭錯筋了,就一定是和江銘晟之間有著什麼淵源,不然不會無條件的跟著他十年,並且還是極力的維護和服從。

“他為什麼跟了你這麼久?”我像個記者做采訪似的,仗著江銘晟有問必答便得寸進尺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他來了句:“你這麼關注嚴無常,是對他有意思?”

真是欲哭無淚,我隻不過是好奇嚴無常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淵源,竟被他說成了對嚴無常有意思,我若是對那索命鬼有意思,我才是腦子搭錯筋了!

覺得跟江銘晟說話簡直就是找氣受,於是我默不作聲的抱著靠枕打起了盹。

初春的夜裏還是有些許的涼,我蜷了蜷身體往溫暖的地方靠,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睜開朦朧睡眼時,映入眼簾的是江銘晟剛毅的下巴。

沒有時間去考慮睡了幾個小時,因為清醒的瞬間,我已經被自己曖昧的姿勢震懾住了。

我不是抱著靠枕的嗎?靠枕為什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江銘晟結實的腰是什麼時候躺在了他的懷裏,又是什麼時候不知羞恥的抱住了他的腰?離的這麼近,我連他的心跳都可以聽的那麼清楚。

“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在看電視?”使勁的揉著臉,看似在讓自己清醒一點,實則為了掩飾氣氛的尷尬。

“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起的來。”他低沉的聲音在深夜的別墅裏,有著讓人心跳不止的魔力。

“那你不會把我推醒嗎?”我佯裝有理的反駁。

覺得江銘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是哪裏倒也說不清楚,但我可以很確定的是,以前若是這樣睡著,他不把我推醒,也一定會自顧起身,管我是否會不會摔倒。

見他懶得理我,我便識趣的站起身,準備上樓繼續睡,誰知腰還沒來及挺直,江銘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便毫無防備的跌落在了他的懷裏這一次,是結結實實的跌下去的,並不是無意識的失誤之舉。

“得了便宜賣了乖,就這麼走了?”他磁性般的嗓音抵在我耳邊,撩的我麵紅耳赤,心跳淩亂。

“那你想怎樣?”我微側目,他的眼裏深幽的如一潭湖水,清澈透明,卻又深不見底“你以為呢?”輕柔又曖昧的低喃,冰涼的指尖滑過我的眉端,習慣了他常期以往的冷漠,麵對今日不同尋常的溫柔,我有一種恍如夢中的感覺。

反身將我壓倒在沙發上,他邪惡的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讓你抱了這麼久,是不是該換換我了。”

臉瞬間一陣燥熱,一直延伸到脖子,雙手抵住他的肩,我有些抗拒的說:“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任何舉動都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是律師,這麼會狡辯。”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他狠狠的咬了咬我的耳垂,得意的說:“現在,我的每一個舉動也是無意識的,所以為了表示你的理解,就請乖乖的配合吧”

沒得到我的應答,他已經開始攻城掠地,炙熱的吻鋪灑而下落在身體每一處敏感的位置,高超的**技術更是輕而易舉的引誘出熟悉的顫栗,繼而迸發出最原始的渴望。

腰間緊貼著他的大掌,使得我不得不與他緊密相連,而另一隻手,則在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流連往返,帶著滿滿的挑逗與隱忍。

我被他折磨的幾乎喘不過氣,清楚的感覺到他也受著**的折磨,卻不明白為什麼還是隱忍不發重重的喘著氣,他迷醉的雙眼移到了我眼前,忽地的一個翻身,我們雙雙滾落在了地上,優質的木地板再怎麼高檔,也抵禦不了入侵至身體細胞裏的冷顫,我咬著牙喊道:“涼!”

“不要急,等會讓你熱的受不了。”他邪惡的爬在我耳邊輕語,接著火熱的吻再度襲來,不安分的手更是從豐盈移到了雙腿間,“唔”難以自持的輕囈出口,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結實的胸肌。

這樣慢性的折磨,我想他也好受不到那去,看著他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我倒想看看誰能隱忍到最後如果這個時候喊停的話,不止是我難受,他恐怕更是比要命還難受,突然間我覺得,為什麼要讓江銘晟來挑逗我,折磨我,看著我忍的難受,不是給了他很大的成就感嗎?

他如此自負的一個人,隱忍不發的原因恐怕也就是想看著我忍到極致的向他屈服吧。

你想主宰我,我偏不。

於是我開始熱情的回應他,甚至比他更加的熱情如火,雙手緊緊攀附著他厚實的肩膀,牙齒輕咬著他的頸項,還不時的吐出溫柔的熱氣,江銘晟身體越來越僵硬,額頭的汗水也滲的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