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方恩諾的離開,白旻宇好似更加忙碌,楚憶之嬌滴滴手不能扛,肩不能挑,更時時刻刻說著身子乏了倦了,被方恩諾推了一下這肚子不時疼痛。大夫人也是水土不服難受的暈在房中。管家上下忙碌添置物件。沒有方恩諾商量討論,一下子所有的檢查與方案均需白旻宇一個人定奪決斷,除卻這些,一些或探究或好奇的目光也向著眾人投來。
“魏秘書,你繼續…”任明山副總理手指在厚重的實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發出清脆的響聲,花白的頭發下一雙睿智和精明的雙目微微閃耀。
“是,目前四大行存款數額輕度下降,黃金儲備存在較大空缺。紫禁城那邊上報舊皇提出想要離宮,已被勸阻,但每日均有不少宮女太監私自逃離。”魏秘書皺眉將這幾日的工作內容一一彙報,這樣的工作彙報不是第一次,看起來好似太平富貴,實際上真實的財政狀態可謂一塌糊塗,銀元暢通,但紙幣的發行早就混亂不堪。
“物價如何?”任明山副總理端起茶杯吹開漂浮的雨前新茶翠綠清香的茶葉,淺淺抿了一口,沉聲問道。
魏秘書微微皺眉,低聲道:“已經連續三月漲幅超過百分之三十。”
“徐總理那邊怎麼說?”任明山副總理並未先給出任何指示,隻淡淡問道。
“並未見任何動靜。”魏秘書沉聲道:“聽聞徐總理最近忙於出國考察,已經有三日不曾至辦公室處理公務。”
“嗯”任副總理雙目圍城不見任何情緒波瀾,放下茶杯,複又問道:“遊行抗議的學生查的怎麼樣了?”
“當場抓獲五十四名,擊斃兩名,在中央醫院抓獲十名受傷學生,均關押在京師監獄。其中有兩名學生背景格外突出。”魏秘書壓低聲音,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小聲道:“一名是中央銀行行長的孫子,一名是組織部馮國強部長的孫女。”
“組織部的?”任副總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老謀深算的笑容,低聲道:“既然是馮老弟的孫女,悄悄放了,尋了由頭將虧口取齊。”
“是,那馮國強部長那邊是否?京師監獄的監獄長是馮國強部長的得意門生。”魏秘書低聲說道。
“嗯,透露過去即可。至於中央銀行那邊,可有任何消息?”任副總理沉聲問道,這同屬國軍係統,自然為難不得,即使自己不鬆口,到了別人哪兒也容易的很,不如做個人情,拉個幫手,好過結了私仇,但中央銀行這塊肥肉,送於別人實在可惜。
魏秘書會意,笑著說道:“行長昨夜送來金條十根,希望總理您幫幫忙。”
說罷,將一直放於任副總理沙發邊的皮箱費勁的拎起放在桌子上,啪嗒打開箱子的鎖,隻見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根金燦燦的金條。
任副總理的臉上露出了然的笑意,拿起兩塊金條遞於魏秘書道:“不是難事,與馮老弟的事一起辦了。”
魏秘書已不是第一次辦事,自然懂得規矩,笑盈盈的推脫了一會,便見金條收了起來,連連應聲。
“你說昨日心髒外科也有槍聲,查明了了?”任副總理享受的看著桌上的金條,慢悠悠的問道。
“是,這槍是北方十城,目前統帥荊州等地的白崇山白大帥發出的。此刻已經由普通病房搬至本處,就在A5。”魏秘書將知曉的消息一一稟明,低聲道:“是情報處許建明副處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