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當中,兩個豔麗的身影遠遠立著,樹影之下顯得格外幽暗。
“宇文大少奶奶是拉我來瞧白少帥恩愛的嗎?”一個傲慢帶著些許酸意的聲音從樹影下傳來,上官虹看著女子精致妝容下漸漸皸裂而露出真實嫉妒與不甘的麵容,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低聲道:“楚小姐,哦不,白二夫人應該對這位白府少奶奶並不滿意吧?或者說,對任何一個白府少奶奶均不會滿意。”
“這好似是我們大帥府的事,更何況方小姐是大帥府已然定了親的少奶奶,宇文大少奶奶可莫要亂說才好,畢竟這關係的可是我們大帥府,而不是,宇文家的那些個偏房外室。”楚憶之縱使再不喜方恩諾,但說到底也是些不能明說的事,事關大帥府,楚憶之還是分的清這裏裏外外,親疏有別,家醜不可外揚,自然這大帥府的彎彎繞也不能對著上官府說去。更何況,楚憶之淡淡掃過上官虹。大帥府與任府聯姻不成,但方恩諾卻搖身一變成了任府嫡出小姐口中的救命恩人,憑借這一點,便是萬萬不可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上官虹見楚憶之並不願意配合,眼中微冷,低聲道:“我宇文家偏房再多,外室再勝,我也是宇文府的正房少奶奶,而非後來的平妻。不說其他,更育有一女傍身,倒是白二夫人自小便上了身子,無法孕育孩子,要如何敵過一個年輕貌美正是當年,以大帥府正房少奶奶身份嫁入的嫡女方恩諾?還是說,白二夫人打算試著熬一熬,看看能不能熬到白大帥將所有軍權交給您,而非自己的嫡子?”
“你”楚憶之臉色微變,本還能維持的體麵被上官虹無情拆穿,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冷聲道:“你這些”
“這些消息從何而來?”上官虹麵露諷刺,冷聲道:“楚麟,你的父親,毫無根基,抱的大腿也沒多大用處,可偏偏他在軍統上位如此之快,莫不是以為旁人都是瞎子不會去查證?而這個世界上素來沒有不透風的牆,更沒有問不出話的人,即使是死人”
楚憶之聞言不覺身子一顫,看著陰測測的上官虹生出不少猜想。這個女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何要拉上自己?確實,父親依靠的便是自己與幾位庶女用性命換來的各種情報上位,而她們這幾個庶女從小便被喂了藥,哪裏有孕育自己孩子的希望,哪裏又有徹底脫離楚家的可能?楚憶之諷刺一笑,從小被當做備用工具的她,早就冷心絕情清醒異常。瞧著上官虹的勁頭便是要拉自己做墊背的害方恩諾。楚憶之微微皺眉警惕的看向上官虹道:“你想要什麼?”
“簡單,我要方恩諾,死”上官虹並不隱瞞,冷冷的看著石船畫舫上甜蜜的紮眼地兩人,冷聲道:“這不也真是你的願望嗎?”
楚憶之聞言雙目微閃,低頭沉默片刻低聲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幫我將方恩諾引到我製定的地方,之後,你可以全身而退。”上官虹雙目冰寒一片,在黑暗中閃著惡毒的光芒,與煙火的絢爛好似兩個世界。
楚憶之見狀低聲道:“那與我有什麼好處?”
“我可以將方恩諾的zigong挖下來送與你,盛京醫院的高人妙手回春絕非玩笑。”上官虹壓低聲音輕聲說道。
楚憶之聞言瞳孔猛然縮小。她們自小喝的藥便是抑製子 宮發育,幼稚型的zigong根本無法承受懷孕生子的代價,上官虹似乎提出了一個她無法拒絕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