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芯筠阻止不了壯漢執行命令,她轉身抓著莫子騫的手,“莫子騫,你幹什麼?這樣下去會死人的!住手!”
莫子騫向來不讓她看到這些黑暗的東西,就如同上次他對付陸芝齡一樣,不讓她知道,不讓她看見。
但今天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對付這兩個男人,居然跟他選在了同一天。
而且還讓南芯筠看見了。
“他們怎麼欺負你,我就要他們付出怎樣的代價!甚至是十倍,百倍!”莫子騫眼底浮現一抹陰鷙。
上次leo那件事之後,就被從莫家裏麵被趕出去,之後出現在廢棄工廠,被幾個地痞流氓,做了不可言訴的事情。
後來陸芝齡又被如法炮製。
難道真的都是莫子騫經手的?這些跟莫子騫有關嗎?
耳邊說是那兩個人的哭喊聲,南芯筠思緒紛亂,抓著莫子騫的手說:“莫子騫,你放過他們,他們上次已經被我用酒瓶子打了,或許對你來說這個懲罰力度不夠,但是對我來說,已經夠了,真的!莫子騫,你放過他們吧,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變成這麼冷血無情的樣子。”
“住手,把他們給我扔出去。”莫子騫最終還是聽了南芯筠的求情。
不過有一點南芯筠說錯了。
莫子騫本來就是冷酷無情的,不是因為她才變成這個樣子。
隻是在她的麵前時,很少表現出來。
兩人在四年後相遇,莫子騫的一切舉動,都不過是以為南芯筠恨他。
他可以得罪全世界,但唯獨不能忍受她恨他。
張月紅看著這個不可能收手的男人突然收手,內心也是驚愕萬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影響力這麼大,居然能夠這麼快讓這頭憤怒的野獸冷靜下來。
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
野獸那雙冰冷的眼睛突然看向她,她心裏咯噔一跳,忽然覺得手和腳都不能挪動半分。
太可怕了,她就像是被一隻猛獅瞪著一樣!完全失去了掙紮的能力!
剛才這個女孩叫他莫子騫,也就是說,他不是藍天融創裏麵的兩個白總之一。
但為什麼這裏的人會聽他的話。
張月紅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她僵硬的手腳稍軟了下來,但手心依舊冰冷,“是你們讓我過來的嗎?”
莫子騫走過去,立馬有人給他推來了一張沙發,修長的手指在沙發皮繞了一圈,肉眼不見沙塵,他才坐下去,“我這個人有潔癖,這裏的每一樣東西,在我眼裏都很髒。”
張月紅臉色發青,這裏的東西,這家夥是在影射她?好在她本來就不覺得自己幹淨。
“莫先生是嗎?我想你沒有聽清楚我問你的問題,我剛才問你的是,是你們把我叫過來的嗎?”張月紅被惹急了,脾氣也不好,要是在以前,有人用這種語氣指桑罵槐,她也許可以忍受。
但是她現在背後有人,自然輪不到這個小子來教訓自己!
“是我,不是我們。”
南芯筠正想朝著張月紅走去,詢問四年前一事。
突然被莫子騫一拉,拉入懷裏,她越是掙紮,莫子騫看著她的眼神就會越冷漠。
可惡的男人。
“等等,不急,還不是時候。”
南芯筠抿了抿嘴,在嚴刑逼供這部分上,的確是莫子騫老練,這個人完全可以拿捏住一個人的心理變化,並且可以問到他想要問的東西。
“放心,我在。”莫子騫握了握南芯筠的手,他能夠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緊張。
頓了頓,又貼在她的耳邊,用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緊張是正常的,但是要跟張月紅這種人談判,你越是緊張,那麼就等同於把主動權交給她了。聽明白了嗎?”
男人的氣息就這麼拂過臉頰,伴隨著低沉的嗓音一起吹入耳膜,南芯筠臉頰頓時一片緋紅。
“知道了。”
莫子騫覺得她難得乖巧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玩了,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把。
南芯筠的鼻子很小個,但是弧形很好看,搭配她的瓜子臉,在這麼朦朧的燈光下,仿佛從天上來的仙女。
張月紅眼裏,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是在拿著雞毛當令箭,目的就是為了騙這個女孩子。
這種戲碼她在這些風月場所見多了。
這些小妹妹就是容易被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迷住了,到頭來**又失心。
她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一晃一晃,高叉裙根本擋不住她雙腿的誘惑。
張月紅看著他們,冷冷一笑“跟你們談有用嗎?我不可能讓玫瑰夜總會就這麼倒閉,所以,我要見你們白總,如果知道來的人根本不是你們白總,我根本就不會浪費時間在這裏。”
莫子騫看著她,忽然朝著身邊的壯漢遞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