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鬆歎了口氣:“那我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到一朵鮮花插牛糞上嗎?”
“怎麼說話呢?咱爹是牛糞,那咱們成啥了?”黃柏眼珠轉了轉,“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不讓這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什麼辦法?”黃鬆的眼睛一亮,“快說來聽聽。”
此時,二人走近了,熊四急忙摒住了呼吸,連大氣兒都不敢喘。“我們就這樣,這樣,然後……”
黃柏趴在黃鬆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把個黃鬆聽得直拍巴掌:“二弟,你這個主意不錯。讓那個老東西空歡喜一場。”
“怎麼說話呢?那是咱爹,不是個東西。哦不,老不是東西。”
“對對。”黃鬆滿臉的諂笑,“那我們把老三也叫上吧?”
黃柏把臉一沉:“老三更不是個東西,不要叫他。”
“聽你的,我這就去找春丫去。”黃鬆樂得直流口水。
“等一下,還是我去吧,我擔心你請不過來。”黃柏走了,留下黃鬆一個人在原地偷著樂,他開了門進了屋,還在偷樂。
不大會兒工夫,黃柏回來了,春丫跟在他的身後:“你找我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黃柏故意把臉一沉:“如果你不想嫁給我爹,就乖乖跟我來,我有個好辦法。”
“真的?”春丫半信半疑地跟在黃柏的身後。
黃柏開了門,衝著黃鬆使了個眼色。
黃鬆點了點頭:“進來吧,辦法就是……”
春丫一隻腳已邁進了門檻,但未防住頭頂,黃鬆早已把一隻口袋套下,恰好套在春丫的頭上。
“按住她。”黃柏返身摟住了春丫的腰肢,黃鬆抓住了她的雙腿。
“哈哈,小師妹,你今天是逃不了了,鮮花插牛糞,我們讓這鮮花變成殘花敗柳,便適合牛糞了。”
“別廢話,先扒她的褲子。”
“好嘞!”黃鬆的雙手開始揪著春丫的腰帶。
“你們幹什麼?”春丫連踢帶踹。
黃鬆幾次都要得手,卻未得手,氣得直跳。
“怎麼這麼笨?”黃柏雙手用力,春丫的衣衫已被撕開,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拉不下去,不會撕嗎?”
“對對。”黃鬆點著頭,伸手要撕春丫的褲子。
這下熱鬧了,活該!你敢打爺爺,讓你嚐嚐被強暴的滋味。
熊四躲在暗處竊喜,他猛一抬頭,哎呀!這次更熱鬧了。
他看到黃槐從遠處急匆匆地趕到這裏,耳朵處包著白布,還滲著血。
“你們不是人!”春丫的喊聲由袋子中傳出,“嗡嗡”的聲音,黃槐卻聽得真真切切,他一腳將房門踹開:“你們放開她。要不然我去和爹說。”
黃鬆和黃柏一驚,但他們仍然緊緊的抓住春丫:“三弟,隻要你不聲張,算你一個,行不行?”
黃槐笑了:“行,但我要第一個。”
“那不行.我是大哥,我先來.”黃鬆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黃槐奸笑了一聲:“如果你不讓我先,咱們誰也都別想。”
說著話,他就要脫自己的褲子。
“你們三個不得好死!敢動我一下,我要你們的命。”袋子中又發出了春丫的叫聲。
“動你又如何?”黃鬆在春丫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救還是不救?
熊四此刻的心情很矛盾,按說他心中有些痛恨這個春丫,但他卻見不得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的情景。
救!
熊四打定主意後從角落中站了起來,他一拍自己的腦袋,怎麼救?對方是三個人,自己隻有哥一個,打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