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蔡鑲怒目而視四周的人,饒有興趣的盯住冷煜,一旦他指出是誰幹的,蔡鑲就準備立即動手。
冷煜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天空:“也許是你作惡多端,老天爺看著不順眼,是他老人家幹的。”
呼哈!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一下子哄堂大笑,蔡鑲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把一雙怪眼瞪得像銅鈴一樣:“你,就是你幹的。”
冷煜把雙手一攤:“你說是便是吧。我便不是天,今日也要替天行道了。”
“好小子!”
蔡鑲把手中的鞭子一揚抽向冷煜。
冷煜一不慌,二不忙,正欲還手,小金線從口中用舌尖彈出了一團燁火,正好彈到鞭鞘上,鞭子在空中瞬間燃成了灰燼,當到了冷煜身旁時,蔡鑲的手中隻剩下下了鞭柄,鞭灰順風飄落在地上。
“是誰?”蔡鑲大驚,一下子把鞭柄扔到了地上。
嘩!百姓們又是一陣哄笑。
“我和你拚啦。”蔡鑲把身上的大紅衣服脫下扔到地上,像個無賴一樣撲向冷煜。他自小到大哪裏受過這樣的氣。
“去!”冷煜抬起一腳,正中蔡鑲的小腹。
蔡鑲的身體“嗖”的一下飛了起來,重重地拍在了地上。
哎呦!
蔡鑲用手捂著自己的後腰:“疼死我了。”
“少爺,他踢的是你的肚子,你怎麼捂腰呢?”
“轉移了。快,都給我上。”
“治傷要緊,我們先把你抬回府吧。”奴仆們見到冷煜如此厲害,哪敢上前,掉頭就跑。
古鳳嬌把白布從新娘的口中揪了出來:“你怎麼被人家捆了起來?”
姑娘未說話,便哭了起來:“我叫花妞,是上都城外人士,父母靠賣瓜為生。今日蔡鑲出城狩獵,見我後便起了色心,強搶我不說,還打傷了我的父母。”
“先找一家客棧住下再說吧。”冷煜用腳踢了踢散了架的花轎,天下的惡人怎麼就這麼多,而我卻隻有一把長生劍。
“對不起,幾位請選他處入住,我們這裏客滿了。”
走了幾家客棧,所有的店老板眾口一詞。
冷煜無柰地搖了搖頭,看來蔡家的勢力在上都不是一般的大,沒有人敢得罪他們,看來隻能到城外去搭帳篷去了。
“這位仁兄,如不嫌棄,不妨到我家去做客。”一位公子打扮的青年緩緩地走向冷煜,“我家便在下一條街上,我也如仁兄一樣,看不慣惡霸行凶,隻是沒有勇氣出手。今日見到仁兄義薄雲天,鋤強扶弱,兄弟我佩服唄。”
“不敢。”冷煜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公子,隻見他長得一表人才,雖說不上英俊,但風度翩翩。
冷煜點了點頭:“隻是我這裏的人太多,都去討擾的話多有不便。”
“方便,方便的很。”公子指了指前方,“我家大的很,再有這麼許多人也可以安排的。”
此時,一個小二打扮的人從客棧中鑽了出來,衝著公子模樣的人招了招手:“蘇公子,借一步說話。”
蘇公子衝他擺了擺手:“不必多言,我與這位仁兄一見如故,他蔡家雖然勢大,難道我蘇家還懼他不成?”
店小二一縮脖子,真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好,我不說了。蘇公子,好自為之吧。”
蘇府的確不小,幾乎占據了一條街,在這上都城,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
冷煜衝少年公子一抱拳:“還未請教這位兄台大名。”
少年公子一拱手:“我叫蘇荃,今年枉度一十八個春秋。”
冷煜一笑:“在下冷煜,一十九歲。”
“那我得叫你一聲大哥。”蘇荃熱情地拉住了冷煜的雙手,“蔡家如果敢找麻煩,兄弟我自會為兄長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