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石雨姍正欲轉身,忽然冷煜從屋中出來:“哎!那個大力士,過來陪我睡覺。”
啊?確實有些不正常。
石雨姍對剛才玉貞的話堅信不疑,她衝著冷煜笑了笑:“我是個女人,女人嘛,總是在每個月當中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時候,恕不能奉陪。”
玉貞伸出雙臂,攬住了冷煜:“在我屋裏吧。”
好吧。冷煜歎了一口氣,又轉回屋中。
玉貞也回到屋中:“你睡吧。”
冷煜斜了她一眼:“睡了一個晚上,不想睡了。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玉貞滿臉堆著笑。
“不出去了。”
“我陪你。”
睡覺!冷煜一賭氣又躺在床上。
“我不能陪你了。”玉貞獨自坐在椅子上。
“想睡就來吧。”冷煜張開了雙臂。
玉貞卻搖了搖頭:“不想。”
一連半個月,冷煜的心裏實在是煩透了!
玉貞像個影子一樣繞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但一到睡覺的時候,玉貞便出去練功了。
石雨姍一大早醒來後,推門來到院中,看到玉貞正在院中練功:“四妹,相公的病好了嗎?”
玉貞搖了搖頭:“好像更加嚴重了,看來還得治療一段時間。辛苦二姐了,再與姐妹們多費些口舌,讓眾人再忍耐一段時間。”
好吧!石雨姍歎了一口氣,轉身欲走。
玉貞的房門一開,冷煜蔫了吧唧的走了出來:“大力士,過來!脫衣睡覺,今日我非要幹了你。”
玉貞說的沒錯,確實是病的厲害了!
石雨姍回頭一笑:“相公,我是一個女人,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恰好這幾日不舒服。”
“這都半個月了!”冷煜幾近崩潰。
“哦!這次的時間是有些久了。”石雨姍一轉身進了屋。
一個月過去了,生活依舊!
石雨姍睡了一宿的覺,推開屋門,看到玉貞在院子裏練功:“四妹,相公的病該好了吧!”
玉貞搖了搖頭,吐出了四個字:“病入膏肓。”
啊!石雨姍望著玉貞。
玉貞卻一笑:“物極必反,他快好了。”
太好了!石雨姍一陣欣喜。
玉貞又道:“但現在卻是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心軟,還得辛苦你和各位姐妹說一下。”
“好。”石雨姍正要回屋,玉貞的房門開了,冷煜有氣無力地晃了出來:“大力士,騷婆娘,今天我非把你給做了不可,先奸後殺!”
確實是病入膏肓了,石雨姍回頭一笑:“相公,女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
“放屁!”冷煜雙眼赤紅,“你這都整整一個月了,你哪天舒服了?”
說著話,冷煜一個餓虎撲食衝向石雨姍,玉貞一個瞬移閃到冷煜近前,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任何事情都是天衣無縫的。”
一句話如雷擊一般,擊在冷煜的心靈深處,他用手指指玉貞:“莫非你?”
玉貞點了點頭:“第一天,我便猜到了。”
氣死我了!
冷煜瘋狂地搖晃著腦袋。
“很簡單,因為我又從一開始便感應不到你!”玉貞得意的望著冷煜,“虹雲,戲演完了,你趕快現出原形吧!侯俊,擺陣!”
“是!”侯俊一揮小旗,大陣開啟。
嘭!大陣的氣浪衝擊到冷煜的胸口上,冷煜的身體被彈在空中。
他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冷煜,謝謝你的寶甲,我告辭了。”
又被他跑了!
眾人捶胸頓足,但又十分慶幸。
虹雲的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若非玉貞機警,恐怕這裏的人要遭到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