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仙姑娘。”冷煜正準備再解釋幾句,可雅仙已飛身上了屋頂,掩麵而去。
胡靈兒呆呆地望著雅仙的背影,回頭看了看冷煜:“相公,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沒有啊!”冷煜看到胡靈兒質疑的目光後,感覺到真的是有口難辯。
“他說的是真的,我可以感應到。”玉貞的一句話給冷煜解了圍。
玉貞!冷煜感激地望了望玉貞,玉貞卻歎了一口氣:“你最近桃花運正盛,還是小心為妙!”
“我哪兒也不去。”冷煜從內心感覺到了恐慌。
小酒館中,清風客郎顯正與那個老頭推杯換盞。
郎顯喝了一大口酒:“齊老,一個月過去了,你說冷煜會不會已經被打死了?”
老頭笑眯眯地端起酒碗:“不要稱呼我齊老,我齊泯今年也就四十多歲,承擔不起啊!”
“但你這長相可不止。”郎顯的舌根發硬,“依我看,你已經有六十多歲了。”
唉!齊泯歎了一口氣:“我的家族被滅,偌大一個族部有幾百口人,死的死,亡的亡,都是拜一人所賜,他就是我一生最大的仇人,冷煜!我恨不得生食其肉,你說遇到我這種遭遇的人能不老嗎?”
“我和你一樣啊。”郎顯又飲了一大口酒,“十二亭本為金陵城一大勢力,可是現在卻麵臨著瓦解的局麵,我能不恨嗎?”
恨!
二人一碰酒碗,同時仰脖。
酒入愁腸,愁更愁。
齊泯用袖子抹了抹嘴角:“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
郎顯嗬嗬一笑:“我問你,冷煜應該已經被那個女人打死了吧?”
齊泯卻搖了搖頭:“我們可真不能小看這小子。你說那個女人是高手,有多高?”
郎顯撚了撚胡須:“至少冥靈界的唐燁,應該不是她的對手。”
這麼高!
齊泯的手一哆嗦,酒碗中的酒灑出了一些:“估計冷煜完了,哈哈,終於去了大敵,可喜可賀!”
“忘恩負義!”一個女人端起酒碗,喝了個幹幹淨淨。
由於喝的太急,一少半酒水染濕了胸前的衣襟。
這不是夢仙閣的雅仙嗎?
清風客停下了飲酒:“齊老,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和熟人打個招呼。”
去吧!齊泯揮了揮手,繼續喝著酒。
“雅仙妹妹。”郎顯晃晃當當地來到雅仙麵前,“怎麼想到一個人喝悶酒啊!”
“失戀啦!”雅仙斜著眼睛看了看對麵的這個人,認出他是清風客,她把手中的酒碗往桌上一墩。
“失戀好哇。”郎顯厚著臉皮坐在她的旁邊,“失戀,也就意味著失去了束縛。人生最珍貴的是自由,你重獲了自由,難道不值得慶賀嗎!”
“話雖如此,可這次不一樣。”雅仙說著,說著竟然流下了眼淚,“他太迷人了,比這美酒都醇,比這太陽都亮,令人難忘。”
“誰呀?讓我妹子這麼傷心!”郎顯沒話找話地問道。
“冷煜!想念他的好,想念他的笑,想念他身上的味道。”雅仙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冷煜!
齊泯手中的酒碗咣當一聲落在桌上,難道他還沒死!
他急忙站起身,來到雅仙身邊:“給我講一講你和冷煜的故事。”
老不正經!
雅仙白了齊泯一眼,沒有說話,一個人飲著悶酒。
“你可不能上他的當啊!”齊泯眼珠一轉,壞水兒冒了出來,“冷煜和我是一個村兒的,我太了解他的為人。憑借著他的長相,可沒少禍害小姑娘,連他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說著話,他用試探性的目光盯著雅仙。
雅仙此時已有些微醉,一拂袖子:“你說的不對,我主動送上門,人家都不要,他怎麼能是這種人呢!”
“這麼賤!”郎顯和齊泯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