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征服王和騎士王都以為王燁會死在吉爾伽美什的攻擊之中的時候,那個本來刺激的王燁失去理智的assassin,突然出現在王燁的麵前,代替王燁擋住了吉爾伽美什的攻擊。
狂化中的王燁他驚呆了,他不由自主的接住了assassin,然後他聽到耳邊的assassin說:“果然不該再相見的……相見便是死……真是可悲……”
王燁想到了公孫策曾經對他說過的最殘忍第一句話——[我也從未想過,再次見到你,居然……恨不得,未曾相見……]
不管如何,到最後仍舊是一個恨不得未曾相見的結局。
assassin化作白色的光點消失在王燁的懷中。
assassin死了,在出場短短幾分鍾內,為了保護王燁被吉爾伽美什殺死。
“愚蠢。”吉爾伽美什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因為殺死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而有任何的不適,背後的漣漪再次泛起,又有許多的寶具對著王燁砸了過去。
強大的內力形成的結界阻擋了吉爾伽美什的攻擊,王燁抬起頭,他手中的流風劍不知何時再次出現。
他就像月夜下的孤狼一樣,嚎叫道:“啊!是你殺了他,是你……他好不容易回到朕的身邊,但是你卻殺了他!!!”
王燁毫不猶豫的飛身而出,手中的劍對著吉爾伽美什刺了過去。
吉爾伽美什張狂的笑著:“憎恨吧,憤怒吧!本王最為欣賞的,就是這種很到極致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王燁悲哀的哀嚎著,他如同一匹失去了摯愛的野獸,瘋狂的對吉爾伽美什進攻,但奈何吉爾伽美什周圍的寶具總是適當的替吉爾伽美什阻擋了王燁的攻擊。
兩個人打的仍舊是第一次戰鬥時的旗鼓相當,果然,從一開始吉爾伽美什就是保存實力的存在。
英靈之間的戰鬥本就是人類所難以想象的強大,王燁的狂化之後不知道收斂,和吉爾伽美什本來就不知道收斂,把好好的一個城堡徹底拆的亂七八糟的不說,流彈還對著saber和征服王那邊砸了過去。
征服王一把就把韋伯藏到自己的身後幫他阻擋流彈的傷害,有些困擾的說:“似乎就這樣看著不管,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saber也把愛麗絲菲爾擋在了身後,高冷的說:“嗬,英雄王是不會稀罕得到你的幫助的。”
征服王顯然也覺得saber這次說的比較有道理,但更加困擾的說:“但是幫助狂化的將軍王,似乎更加不對呢。”
saber的目光轉移到了征服王的身上,她手中的劍指向了征服王:“那就完成我們剛剛沒有開啟的戰鬥吧!征服王!”
“既然騎士王對餘下達了戰書,那麼就來吧……讓餘來看看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的風采!”說著,征服王身上的t恤牛仔褲變成了戰鬥時的戎裝。
可這場戰鬥注定沒有辦法開啟,因為已經陷入了絕對狂化的王燁已經不單隻是攻擊吉爾伽美什了。
王燁就像一條瘋狗一樣,開啟了群體模式的攻擊,劍氣經過之處寸草不生,所作所為簡直不要太符合他的職介——狂戰士。
而遠在家裏守著的,身體還沒有恢複的間桐雁夜也感受到了身體裏的魔力被抽出的感覺,這種魔力的流失讓間桐雁夜很是痛苦的躺在床上,想來,假如此時有人出現在這裏斬殺了間桐雁夜,他也會毫無還手之力的。
而間桐雁夜所不知道的是,危險已經悄悄想他逼近……
而遠在那被破壞的王之宴會之上,征服王,騎士王,還有吉爾伽美什都被王燁的劍氣所掃到。
征服王和騎士王參戰,但吉爾伽美什卻退了出去。
他不喜歡打群架,尤其是和別人一起打一個單獨的人。
當然,這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但是比起戰鬥和聖杯,他更加想要看到的是人類那憎恨的,糾結,痛苦的表情。
而遠處,本打算用assassin試出王燁的背景勢力的遠阪時臣卻有些困擾了。
沒有人知道的是,剛剛那個被吉爾伽美什所殺死的assassin並未消失,而是絕對的隱藏在了暗處,看向王燁的目光是近乎瘋狂的崇拜和迷戀:“以一敵百,毫不退讓這才是吾王的風采啊!王爺,殺掉他們!殺掉他們得到聖杯,再現當年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