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村長的怒喝,灝陽真君也陷入了思索:也正如辛禾老人所言,如果須彌村那麼容易就可以輕饒一個人,那在數百年前,須彌村早已是他們這些聖地的囊中之物了,也不需要現在這些聖地將須彌村奉為神明一般的存在。
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灝陽真君也認同了老村長所說的話,但還是爭辯到:“辛禾前輩,這五年一次的機會,直接令這小輩在此跪上三年,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過沉重了。”
這長相頗大的老者,還在叫村長前輩,這說明老村長的年齡,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因為看上去老村長與灝陽真君麵容也是差不多的蒼老的。
“沉重?這是看在你光明頂的麵子上,才讓他罰跪三載的,你試試讓其餘人辱罵須彌一句,定要他血濺當場,挫骨揚灰。”老村長也是強硬的回駁道。
在他看來:須彌村雖然隻是叫村,但無論是從占地麵積,還是從整體實力上來看,須彌村都不會遜色與任何一個聖地。
老一輩的人,還是有一些守舊的,在他們看來,自己心中的信念,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是不能被侮辱的。
灝陽真君看了看周圍,也並沒有一個聖地像是要幫自己出來說話樣子,也無奈的默認了這次意外。
這完全是這個小輩自找苦吃,還沒有開始和須彌村進行中青代的比試,卻已經將須彌村的最強戰力得罪了。
灝陽真君也是默默地將這個暗虧吃了下來,隻能打碎牙齒,自己往肚子裏咽。
隻能默認了這次的意外,隻怪這次帶來的這個後輩,在聖地中,處於嬌生慣養的狀態,造成了他的口無遮攔,也為他這次的意外埋下了禍根。
“辛禾前輩,我光明頂認罰,隻怪這小輩在光明頂太過嬌慣,養成了這目中無人,口無遮攔的習慣,這次剛好讓他吃點苦頭。”灝陽真君也隻得獨自吃下了這個暗虧。
各大聖地也震懾於剛剛老村長那恐怖的威勢,對於想要一起給須彌村一個下馬威的念頭,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各大到來的聖地都默不作聲,老村長也站在那裏,等著他們先說話,因為這些聖地的小輩,一入須彌,便侮辱了他心中最神聖的居所。
“既然諸位是來交流的,那便請進吧。”劉文意見氣氛快要凝結到了冰點,便站出來,想要化解這尷尬到極致的氣氛。
旁邊還跟著諸多須彌村中想要來參加這次比試的須彌村的眾人。眾人看向諸多聖地的目光也不是很好,隻因為他們侮辱了神聖的須彌。
老村長見到劉文意出來化解這尷尬的氛圍的,也就讓開了身體,讓那些聖地的人們向村內的空地走去。
“嗬嗬,我們須彌相比於外界,可是有些簡陋了,希望諸位住習慣了外界那富麗堂皇的宮殿,吃慣了那山珍海味,用慣了那錦衣玉食的客人不要嫌棄啊。”樊立盛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
這麼一句話,變相的將須彌村雖然簡陋,雖然被你們各大聖地聯手封鎖了起來,但你們還是得將我須彌村奉為神明,你們這些聖地,還是得看我須彌村的臉色行事。
老村長聽到這話,那仿佛結冰的臉上,也漏出來一絲笑容。
樊立盛這麼一句話,也算是將那些聖地的人們擠兌的不輕,無論你們在外界是多麼的囂張,但到了我須彌村,你們還是得按照我須彌村的規矩來行事。
“辛禾老人,說吧,這次要怎麼比?”灝陽真君直衝衝地說道。隻因為剛才發生的事,利益受到損害的,隻有他光明頂一方。
灝陽真君按輩分來算,也不過是比老村長低了半輩,光明頂又是各大聖地中最強大的一個,他們的實力與須彌村相比,差的不是太多,若真的撕破臉,即使光明頂完全占不到便宜,但須彌村也是會傷筋動骨的,所以他說話也沒有那麼的恭敬了。
“嗬嗬,這次我們隻出一人,若你們能勝出,那我講你們這些後輩此次學習的時間可延長至十年之後。”老村長笑嗬嗬的說道。
樊立盛當時那一句話,毫無疑問是說到老村長心坎裏去了,瞬間使老村長的心情舒暢無比,便立下了這豪言壯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