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立盛想著酒保說的話,但也沒有忘記將手中的銀票交給酒保。他也看出來酒保那貪婪的眼神,隻是一個小小的酒保,每天都幻想著能夠遇到一個豪爽的客人也不容易,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銀票,露出了極度渴望的眼神。
現在自己也算是踏入了修行者的一員,這些黃白之物對於自己,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所以說能幫別人一下,樊立盛還是會毫不吝嗇的。
酒保也沒有想到,這位客人真的會將這張銀票給自己,自己隻是回答了一個暗影之城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問題,這位客人真正想要了解到的東西,自己可是毫不知情,自己並沒有給這位客人多大的幫助,客人卻大方的將手中的銀票給了自己。這令酒保可是十分感動的。
樊立盛也沒有顧及酒保會有什麼情緒,了解到了這些東西,自己也能在暗影之城安穩的生活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人來打擾自己的話,自己一個能夠在暗影之城了解到許多有用的東西,發現許多樂趣。
“別做白日夢了,你想安穩的在這座城中居住一段時間是不可能的。”
須彌之靈的聲音冷不防的從樊立盛的腦海中響了起來。這自從一個月前進入了自己體內,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須彌之靈,終於開口說話了。
“為什麼呢?”見到須彌之靈開口說話了,樊立盛也立馬向他反問到。
畢竟在自己體內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他要是再不說話的話,自己估計都快要忘記自己的身體裏還有這麼一個存在呢。
既然他開口了,有什麼想問的,一定要都問一遍。雖然這個問題比較淺顯吧,但隻要他開口說話了,就不會讓他輕易停下來了。
“你剛才給了那個酒保一張銀票,雖然對你來說一張銀票不算什麼,但可能那張銀票就是九牛一毛,毫不在意,但對那個酒保來說就是一筆巨款了,你出手那麼大方,一定會被有心人盯上的,甚至那個酒保也會因為你那一張銀票而招來禍端。”須彌之靈將剛才樊立盛的行為的利害關係講了出來。
聽到須彌之靈所說的話,樊立盛也感覺的了事情的利害關係,但好歹他是一個修行者,這些事情是不會將他困擾的,大不了就是隨機應變了。
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那個酒保拿了那張銀票之後,趕快離開這座城,換一個自由的地方,好好地過他餘後的生活吧。
他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他也不希望有人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所以他還是希望那個酒保能夠有一些眼色,懂得見好就收,不然他真的會因為自己給他的那一張銀票而招來生死危機。
樊立盛因為不會去管其他的事,隻能將一切都期望於幻想了。
“你究竟存在了多長時間呀?”樊立盛將自己內心存在了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這一個月以來,剛和須彌之靈談完,就被老村長叫了過去,準備了和各大聖地的交流戰,之後自己的身邊有一直有劉文意陪著,也沒時間去問這些瑣碎的事情,須彌之靈也不會主動找他,所以這些問題就這樣擱淺了下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印象中大概我已近送走了好幾個能發現我的存在的老頭了。”須彌之靈回答了一句無頭無尾的話,樊立盛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在樊立盛的解讀就是須彌之靈大概有幾代人的存在了吧,這樣細算一下也就是七八十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