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當然一時找不到答案。
原來，華漢的導彈控製係統一送到北京，就立即被送進了檢測室，結果令人震驚。所有的指標都達到了當初提出的最高要求，有些指標還超出了不少。僅就電子係統而言已經完全超過了世界最高水平，這一結論讓軍方高層震驚。
對這樣一個擁有著領先技術卻又不知道具體來曆的人，在一些領導的心中激起了恐懼，他們認為，如果不能做到全盤控製，李為對國家的危害可能會非常大，最為激烈的就是以牛遠翔為首的一群人，由於主席出國訪問，總參謀長施光明又因中俄聯合軍事演習的事去了海參崴，秦委員又生病住了醫院，主事的就是牛遠翔，他就做了一個決定，要李為把技術來源交待清楚，並且今後要與國家控製的研究所合作，以保證技術的專有性。陸斌雖然覺得這事非常不妥，可是命令下來，也隻有執行的份。
這時，聽著曾覽泰的報告，牛遠翔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心中有著許多的疑團，問道：“李為他沒有不痛快，這不太可能吧。”
曾覽泰道：“牛部長，起先看他的意思，好象是有點不高興，不過後來就沒事了。”
牛遠翔死死地盯著曾覽泰的眼睛，盯得曾覽泰很惶恐，道：“部長，有什麼問題嗎？”曾覽泰是牛遠翔一路提拔上來的將領。可以說是他的鐵杆。這次牛遠翔因為不放心陸斌能辦好這事，特別委派曾覽泰與陸斌一同見李為，他就是想搞清楚李為的實情。
牛遠翔道：“你說他們隻有這幾種技術，不會是在騙我們吧，你相信嗎？”
“部長，我們不知道這李為他們的真實力量，不過以我想來，能有這幾樣技術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了，我們的研究所搞了那麼多年時間，也沒有多大的收獲，他們一下子就有了好幾項，這種機率是極為稀少的，相來應該是可信的，不然除非他們是神。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曾覽泰分析道。
牛遠翔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他要多少錢的轉讓費。”
“這個到沒說，我們做個估價，報給他們吧。”
“你明天找人估好價，爭取盡快辦好吧。再派幾個人到他們的公司裏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不要被他們給騙了。”牛遠翔安排著道。
看著曾覽泰敬禮退出，沒費多少力，就得到了這些技術，牛遠翔本應該心裏高興的，可心裏卻又總是覺得有點不踏實。
李為回到下榻的飯店，心裏很不是個滋味，從隔壁叫來了錢平安，向他說了剛才和陸斌他們談話的內容，錢平安也聽得莫名其妙，說道：“李哥，我們對國家做了貢獻，可他們怎麼會這樣對待我們，讓我們以後還怎麼合作下去嘛。”
李為不想太多地談這件事，便說道：“給他們生產完了這批貨後，軍方的合作也隻能暫時到此為止，再說我們手上暫時也沒有其他的技術可用了，把這幾項技術轉讓過去以後，我們就騰出了手來，這次我在上海和倪嵐峰先生已經決定共同開發新型發動機和車用電子部件，你們的壓力是非常大的，我本來還正著急呢，可巧這一來又把我們給解放不少。”便把和倪嵐峰商量的事情講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