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自願為李為當差,開車送李為到梅村去見陸斌,因此就將木勇幾人趕到了另一輛車上。話說這李為也太懶了,大家要他去學駕照,可他害怕參加考試,死活不去,因此到現在他還不能單獨駕車的。
水秀一上了路,便放下了往日的柔情,嚴肅地問著李為道:“你這幾天到底去了何處,還不從實招來。”
李為斜眼瞅了水秀一眼,小心地答道:“沒去那裏,就是到海邊玩了一回,曬了二天的太陽。”
水秀諷刺道:“你這太陽曬得好,曬得妙,曬太陽曬得人家的戰機都曬沒了,本領真真不小啊。”又厲聲道:“我可是都知道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李為隻得“嘻,嘻”地忝著臉說道:“嗬嗬,水秀,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又小聲地恨道:“都是那木勇。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說什麼,要收拾木勇,不如先把我收拾了吧。”水秀恨聲道。
李為辨稱:“好水秀,別這樣嘛,我也隻是出去玩了二天,散了點悶而已,可千萬別氣壞了你那嬌貴的身子,不值當的。”
水秀道“你說的比唱的好聽,你可知道你當時的危險,要是人家發現了你們,又或者是順便地打個導彈到你們的小島礁上,你現在還能笑得出來麼。
你自己荒唐胡來,可知道你的命不完全是你的,應該說更是我們大家的,是我們星係集團的。住大了說,應該說是國家的,也是人類的。
你有沒有為我們大家想過,別的不說,潤玉為你差點就送了命,你情何以堪。再說了你要真有事,這剛剛起步的事業立即就將崩潰無疑,你又對這些擁戴你,信任你,跟隨你的人如何交待。還有,你想過沒有,你的命還和我緊緊地連在一起,要是你有一點事,我和木勇還能多活一秒麼,你還笑得出來呢。”
水秀一席語重心長的警醒言辭說得李為是冷汗直流,慚愧地低頭說道:“水秀,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了。”
水秀聽李為的話確有悔意,才顏色稍雯,溫言道:“你們的古人就說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當著他人我不敢明說,現在隻有我們自己,當然是有話直說。木勇已經被我很很地罰了一頓,知道嗎。”
李為道:“知道了。”又問道,你是怎麼罰木勇的。”
水秀道:“這你別管。”
李為想想不能老在這個問題上打轉,得趕緊轉移話題,便笑道:“水秀,我想將木勇安排出去,讓他獨立負責管理一個單位,將來我們再給木勇介紹個對象,讓他也能成家立業,比跟在我身邊強多了,你說怎麼樣。”
李為本認為這個建議該會受到水秀的歡迎,不想水秀說道:“不怎麼樣,而且還是最糟糕的想法。”
李為大奇,道:“此話怎講。”
水秀有些黯然失色,說道:“木勇和我都是一樣的命,他不能離開你的,我也更不能離開你,離開了你,我們就都不能單獨存在的,再說,木勇他壓根就沒有那個婚姻戀愛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