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在講宋繼堯和駱姍姍表白時候的情形時,珍琪正在給宋媽媽的蘭花澆水,拿著水壺的手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但願這個孩子的感情能順利。
“是你給他出的主意嗎?”宋瑜皺了皺鼻子。
怎麼這樣問,珍琪搖了搖頭,宋繼堯直說讓自己幫他追,可是具體怎麼幫他並沒有告訴自己啊;“場麵是不是特別的浪漫。”
“特別是有,隻是——”宋瑜的眉頭皺了一下,宋繼堯和一個二傻子一樣捧著一束花站在駱姍姍的麵前唱著《荷塘月色》這算浪漫嗎?宋瑜努力地憋著笑。
“我以為是你出的主意。”宋瑜的笑最後還是沒有憋住。
“為什麼這樣認為。”珍琪眨著眼睛問道。
“因為隻有你能做出那麼沒有腦子的事情。”
什麼意思,珍琪一臉黑線的看著宋瑜沒第一次吧,看著宋瑜笑的這麼的自然,這麼二的傻子,還以為這個龜毛男不會笑的,珍琪撓了撓頭決定不再追究宋瑜對自己的打擊。
珍琪不追究,可是有的人卻要追究,看著頭上盯著幾片玫瑰花花瓣,臉上清晰的印著四個指印的宋繼堯,珍琪第一反應就是——“宋繼堯你去調戲良家婦女啦?”
回答珍琪的宋繼堯那個大大的白眼,還有鼻子裏的哼哼聲,最後就是那個孤單單的背影。
“這孩子受什刺激了。”一臉黑線的珍琪在晚風中淩亂,一種叫做八卦的情愫瞬間聚集,膨脹。
原來能“膨脹”的不僅僅是錢錢,還有笑感,珍琪努力的憋著笑嗎,她不能笑,她在宋繼堯的麵前保證過得,可是真的憋不住了,最後珍琪還是沒有憋住,完全沒有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沒良心的,有那麼好笑嗎?”宋繼堯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不好笑。”珍琪捂著笑的生疼得肚子,“宋繼堯你腦子呢?”
“和你一起久了被感染了,沒有了。”一旁的宋瑜擺著一張臉淡淡的說道,隨即兩個白眼便朝著飛奔而來。
宋繼堯鬱悶的看著珍琪;“都是你,你不是說唱《荷塘月色》很好嗎?”
珍琪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宋繼堯啊你牛啊,駱姍姍打你是輕的了,要是我,我直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
宋繼堯的有臉黑線的看著珍琪,有那麼誇張嗎?
濱海市最大的書店裏,珍琪安靜的挑著那一排排的書,身後跟著耷拉著腦袋,活像一直受傷了的北極熊的宋繼堯。
“小表嫂,你卻定這裏能找到追駱姍姍的辦法?”宋繼堯緊跟著走在自己前麵的珍琪,雖然她比自己靠譜不了多少,可是同樣生為女人應該還是比較你姐駱姍姍的心裏的。
“大叔說改變是從內而外的,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就耐心的點吧。”珍琪點了點宋繼堯的腦袋故作老成的說道。
“我有黃金屋,我不要顏如玉,我隻要駱姍姍。”宋繼堯揉了揉揉鼻子,無比堅定的說道。
“你放心追駱姍姍的方法就在這裏,耐心點,機會是留給又準備的人。”將手裏的《一千零一夜》放在書架上之後,珍琪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