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那是珍琪隻是一個******,沒有邵寒,沒有宋瑜,隻是和茉莉蝸居在一個簡單的出租房裏,茉莉辭去了發廊的工作,然後在一個大腹便便的一看就很成功地商人的介紹下去了會所,可是茉莉並沒有像珍琪想的那樣穿上職業裝,成為了這個繁華都市裏白領麗人中的一員,相反茉莉穿的卻很是火爆性感,隻是每天回家都會喝的醉醺醺的,有時候還大吐不止,是的茉莉成為了一名推銷啤酒的員工俗稱“啤酒妹”。
珍琪對於這個職業並沒有多大的認識,她的思維還停留在自己畢業之後去哪個廣場給人話肖像謀生,對於茉莉的工作她能說的就是注意身體,可是每次茉莉喝醉了酒話就特別的多,每次都拉著珍琪講述著這個城市的紙醉金迷,講述著那些觥觚交措間的燈紅酒綠,那些一擲千金的豪門貴族,那些勾心鬥角中的你死我活。
很多人都不喜歡茉莉,可是珍琪不在意這些,毅然的和她住在一起,每次茉莉趴在洗手台上狂吐的時候她總是耐心的拍著她的背。
這就是生活,殘酷而又現實的生活,如果你沒有體驗過吐到膽汁都出來的感覺,那麼你就沒有資格對茉莉說三道四。
這句話是珍琪吧啤酒瓶砸在那個用錢侮辱茉莉的一個公子哥頭上的時候說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全身都被大雨淋濕了,在帶著溫暖氣息的豪華包間裏,空調吹得她瑟瑟發抖,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誰都能欺負的女孩子在不久之前卻做出了那樣驚天動地的事情,更是說出了那樣讓人咂舌的言論,內包間內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麵對這樣的場麵那些商場上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成功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抱緊,更沒有一人去查看那個躺在地上哼哼的公子哥。
然而就在那樣寂靜的幾十秒之後珍琪的身後卻傳來了一陣響亮的拍手聲。
珍琪一回頭便看見了那個送她來的叫做邵寒的男人,燈紅酒綠的背景之下邵寒是那樣的風流倜儻。
那天的邵寒到底說了什麼,珍琪已經想不起來,回憶裏珍琪唯一能記住的就是那雙溫煦的眼眸,以及邵寒車上淡淡的香味。
後來的後來,茉莉似乎忘了那樣驚魂的一幕,可是珍琪那樣鬧過之後茉莉被辭退了,茉莉回來的那天珍琪正在給新畫的油畫上色,眼神在大紅和分紅之間徘徊,猶豫不定。
可是看著茉莉在她眼前炫耀的軟妹幣,珍琪覺得什麼紅都沒有這種紅好看,於是她果斷的選擇了紫色。
茉莉安靜的趴在床上看著珍琪的畫筆在畫布上塗上完美的一筆,然後變像瘋子一般笑起來。
“陸珍琪你個傻逼有紫色的太陽嗎?”
“我是在以一個色盲的視角在創作。”其實珍琪不好意思說在軟妹幣的襯托之下所有的紅都是那樣的無力。
茉莉並沒有在糾結那輪紫色的太陽,而是將軟妹幣平鋪在床上然後自己躺在上麵,手裏還捂著幾張不停地嗅著;“這就是錢的味道啊,比香奈兒好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