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曆塗塗改改好幾次,珍琪給宋瑜看過兩次,結果宋瑜對她的簡曆造假格外不滿,珍琪忍不住回了句:“你到底選人還是選蘿卜啊。”
宋瑜不怒而笑,輕扯了下嘴角,死不要臉的說:“在你和蘿卜之間我,我還真想選蘿卜。”
珍琪淚奔回房,宋瑜轉過身望著珍琪,像是與她商量說:“女人,其實工作並不好玩,我並不希望你出去工作。”
宋瑜這話讓珍琪有點受傷:“我真的想找份工作,不是因為好玩才想工作的。”
宋瑜收回目光,然後將手放在珍琪的頭頂:“那就慢慢來吧。”
珍琪轉而想到一個問題,拉上宋瑜的手:“宋瑜,如果你覺得工作累了,也不要太勉強自己。”
宋瑜親昵地摸摸珍琪的耳垂:“女人,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如果我不工作,我拿什麼來養活你,我必須為你的衣食無憂負責。”
珍琪已經動容地說不出話,踮起腳尖親了下宋瑜的嘴巴:“大叔加油,宋瑜加油。”
宋瑜將珍琪整個人提起來抱住,眼眸雙墨黑清亮,聲音低緩而有磁性,卻又字字沉穩:“不管你要做我背後的女人還是要與我牽手並立,珍琪,你要記住,不管你要成為我哪種女人,我都會尊重你,嗬護你,所以不要有任何壓力,你隻需要開心些就好。”
珍琪從來沒有聽宋瑜一下子說那麼多話,原本情緒就處於感動狀態,加上淚窩子淺,一下子便熱淚盈眶起來,斷斷續續道:“都是我太沒用了……”
宋瑜歎歎氣:“看來我還是白說了那麼多話。”
珍琪搖頭:“我聽得懂,但是……宋瑜,我也不想你那麼辛苦。”
宋瑜拍了下珍琪的腦袋:“我什麼時候說辛苦了,要知道我是老板,養了那麼多人幫我幹活。”
珍琪咧嘴而笑:“大叔,那以後等你下班回來,我給你捶腿撚背。”
“好啊。”宋瑜將珍琪摟得更近一些,“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宋瑜的這句“得妻如此,夫複何求”雖然聽得珍琪很開心,但是對比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實在感覺很慚愧。
等宋瑜出門去了公司,珍琪便裏裏外外將整個房子拖了一遍地,然後擦桌子澆花,之後又把冰箱清理了一翻,分門別類好後,打算晚上給宋瑜做一頓豐富的。
瞧,有些女人就是擅長家庭工作,珍琪在沒有在找工作這條路上撞翻南牆的時候,一般不會有這個自我認識。
珍琪下午又投了好幾份簡曆,聽說班裏已經有個女生轉行做了文秘,雖然工作很普通,簽約的公司並不普通,而是濱海市鼎鼎有名的孫氏旗下的一家文化公司。
從上次不歡而散之後,珍琪一直沒有見過孫小飛,不過偶爾還是會從別人嘴裏聽到孫小飛的一些事,比如孫小飛最近和幾位好友開始自主創業,而且成效不錯,校特意組織了一個關於自主創業的講座,主講人就是孫小飛。
作為朋友珍琪很替孫小飛開心,不過又不能打電話跟他說聲恭喜,八卦的同學還是會問她一些比如你跟孫小飛怎麼了之類的話,珍琪就笑笑,也不說大家都忙之類的話了,朋友的距離有時候很近,有時候又變得遠了,遠得有一天就突然中間多了山千萬山,不怕自己達到不了山的對麵,而不是等你翻山越嶺趕過去,他又趕往另一座大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