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翎殺了南宮煉?怎麼可能,他才回青萍教,根本沒有時間殺人。但寒鐵心明白,沒有確切證據的話,江湖上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冒出這種傳言,能夠證明蕭鳳翎沒有作案時間的除了海棠隻有自己,但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貼身侍女另一個是他的教主夫人,就算替蕭鳳翎作證也會被認為是有意包庇不被相信。
比起這些,寒鐵心的心裏還有一個疑問,凶手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使得江湖中人認為是蕭鳳翎殺了南宮煉,他們雖在試劍大會上有些不愉快,但也絕對沒有到結仇的地步,凶手到底留下了什麼證據將罪名推到了蕭鳳翎的頭上呢?
正想著,門被推開,蕭鳳翎麵色酡紅的走了進來,他的步子不是很穩,從門走到床邊的過程中撞了一下桌角,但他本人似乎並沒有察覺,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般。
“你看著我做什麼?”蕭鳳翎走到寒鐵心麵前湊近他的臉,似笑非笑的問道。
寒鐵心苦笑不得,屋子裏忽然進來一個人並徑直向自己走來,隻要是正常人都會本能的看向他吧,但是聞到蕭鳳翎口中散出的酒味,寒鐵心知道自己猜對了,他非但喝酒了,而且還喝得不少。
在一個醉鬼麵前,任何道理都是講不通的,所以寒鐵心覺得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的必要,不做聲的垂下雙眼看著地麵避開他的臉。
“怎麼又不看我了?難道是害羞了?”蕭鳳翎醉笑道,伸出手去摸寒鐵心的臉。
對於蕭鳳翎的沒話找話,寒鐵心並沒有計較,隻是繼續低著頭不說話,但當他的手指觸及到自己的臉頰時,寒鐵心再次抬頭,目光詫異的盯著蕭鳳翎。他的手指熱得發燙,指腹上布著一層薄汗,貼在臉上濕膩膩的。
“你發燒了?”寒鐵心問道,“病了怎麼還喝酒?”
蕭鳳翎含笑搖頭,眼角帶著微醺,給本就傾世的容顏平添了幾分妖嬈,他將濕膩膩的手指附在寒鐵心的唇上,輕輕的溫柔的勾勒著他的唇形。
“嗬嗬,教主這是做什麼?”寒鐵心帶著略顯僵硬的笑容警惕的向後挪了挪避開蕭鳳翎的手指,眼前人的舉動太過怪異,若是酒後失態,這般親昵的舉動寒鐵心倒也不吃虧,但眼前人是城府頗深的蕭鳳翎,寒鐵心自然而然想到的是別有用心。
蕭鳳翎見寒鐵心後退,臉上的笑意更甚,做到他的身旁張開雙臂環上了寒鐵心的脖子。
“你……”
一個你字剛剛出口,寒鐵心的嘴就被蕭鳳翎柔軟的雙唇嚴實的堵住,寒鐵心的腦中出現短暫的空白,還沒來及做出反應,一條溫/熱的靈/舌已迅速的探入口腔。
蕭鳳翎,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寒鐵心心中想著,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魅惑的背後卻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清明。
圈套!
腦中本能的敲響警鍾,寒鐵心推開蕭鳳翎,靠在床邊喘/息,想要開口質問,眼前的人卻無端的多了幾個重影,隨後而來的是一種似曾相識的與季節不符的燥熱感。
“你……又對我下藥?!”寒鐵心在殘留著最後幾分神智時吃力的問出這一句。不是他笨到會在同一塊石頭上被絆倒兩次,而是他實在想不出蕭鳳翎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再次下chun藥究竟有何目的。
蕭鳳翎並沒有回答寒鐵心的問題,在見到他白皙的臉頰上浮上了不正常的潮紅後,溫柔的拿起他的手攬在自己的腰上,低沉的挑/逗似的說:“明明很想要,又何必要苦撐著?”
寒鐵心感受到手下柔軟的腰身,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澎湃,將蕭鳳翎壓/倒在身/下,粗魯的撕扯著他的衣服,瘋狂的不停索取。
這一次蕭鳳翎很配合,沒有做任何的掙紮,任憑寒鐵心的手肆意在身上遊走,汗水漣漣的臉上平靜得出奇,迷離的雙眸中含著遲遲無法滴落的淚水。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這是事後寒鐵心對蕭鳳翎說的第一句話,他實在是不明白,高傲如蕭鳳翎,怎麼會甘心這樣雌服與自己身/下,若說上次是為了讓高麟等人誤會自己與他的關係,那麼這次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