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這麼小哪知道這些,一定是那個女人教的。
眾人都入席等待開飯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隻見一名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的男人帶著四個保鏢肆無忌憚地走進慶典。
“看不出來,看來堂弟這幾年在H國發展得不錯。”衛子淵摘下墨鏡,打量一下周圍的布置,不得不說,這慶典布置得華麗非凡。
衛宏博看到衛子淵麵色鐵青,猛然咳嗽起來。
唐婉茹立即上前幫著衛宏博拍背,眼裏滿是心疼,平日裏溫和的眼眸裏帶著強烈的怨恨看向衛子淵。
“你來這裏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來人,送客!”衛宏博緩過氣來,厲聲喝道。
衛子淵嘴角勾起不屑一顧的冷笑,“伯父伯母,我聽說了我的堂弟遇難了,立馬就過來看望你們,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你害死了景夜,我們早就和你劃清界限。不管景寒如何都是我們家的事情,和你們無關!”唐婉茹在這麼多的賓客麵前盡量保持最後的優雅,冷聲喝道。
衛子淵裂開嘴角,露出令人遍體生寒的笑意,“伯父伯母,你們這就冤枉子淵了,我這次來完全是為了我們衛家而來。如今衛景寒已經遇難,您又上了年紀,孩子還小,這麼大的衛氏集團總要有個人照應。”
“要照應也輪不到你,我相信景寒一定會回來的。”衛宏博挺直了腰板,分毫不讓。
衛子淵徒然眯緊眼眸,冷聲道,“伯父伯母還是不要癡心妄想,還是早早接受這個現實好,衛景寒恐怕已經長眠在L國。”
“你胡說什麼!”衛宏博被氣得滿臉通紅,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個信口胡說的人趕出去!”
衛子淵似乎不慌張,“我是不是胡說相信大家今天都有數,這都十二點了,今天可是衛景寒的生日,如果他還活在這世界上怎麼還不出來?”
眾人全部議論紛紛,如果衛景寒真的還活著,早就應該出來露麵了,今天可是他的慶典。
“衛景寒真的就這樣死在L國?”
“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衛氏集團這麼大的家業可怎麼辦?”
……
眾人小聲的議論著,衛子淵一臉的得意,他看著這盛大慶典,陰鷙的眼眸裏閃現貪婪的光芒。
隻要衛景寒死了,這些個老弱病殘堅持不了多久,他有手段以幫忙堂弟打理的名頭霸占衛氏集團。
這兒多年以來的心病終於除了,衛子淵揚聲大笑,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他永遠都記得,不管他做了多少,爺爺的眼睛始終衛景寒,隻因為他是衛家的人,而他是父親在外麵的私生子,不受爺爺的待見。
現在他要將衛景寒踩在腳下,他才是整個衛家真正的繼承人,從今天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的位置。
現場陷入僵持,衛宏博和唐婉茹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高芙妮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遠處一輛加長的豪華商務車停在門口,引擎發出的聲音在此時格外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