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綿綿一段樂章
多想
有誰懂得吟唱
他有滿滿一目柔光
隻等隻等
有人為之綻放——”
最初,當采璃把情不自禁的哼唱起屬於自己的那首新歌時,現場其他人雖然有所注意,但卻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反應。
但沒過多久,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陷入沉醉當中的采璃,一個個都是寒毛倒豎。
耳邊那似揉似撚又帶著點呻吟的歌聲傳來,所有人隻感覺全身都酥麻到了骨頭裏。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李青的眼神裏閃過一抹驚豔。
他曾經在藍月亮酒吧被采璃那一道嫵媚至極的歌喉所吸引,所以才沒有多做考慮,就接受了蔣中南的推薦,把采璃收歸麾下。
當時他並沒有什麼合適的歌曲推薦給采璃,直到這兩天在考慮演唱會嘉賓這件事的時候,李青心中才開始仔細思考,認認真真的為采璃打造一首量身定做的歌曲。
這就是《癢》。
在前世已經風靡萬千的神曲,在這一世,李青覺得在采璃的演繹下,一樣能夠紅遍兩岸三地。
當采璃把整首歌曲都看完之後,腦海裏的旋律如同盤旋不去的飛鳥,讓她陷入久久的回味。
“歌是好歌,但這歌詞,怎麼聽著這麼讓人臉紅?”
不知道什麼時候,柳沁出現在采璃身旁,彎下腰盯著采璃手中的歌詞本,意有所指掃了一眼李青,說:“這歌詞,有點少兒不宜啊!”
話音剛落,采璃就條件反射似的說道:“沁姐,我覺得你的心靈肯定受到了汙染。”
柳沁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不由柳眉倒豎。
這不就是說我不純潔嗎?
這時候,王重緩緩道:“初聽是性,再聽是愛,唔,吃過拔絲糖麼?就是那種糖絲在嘴邊若有若無的感覺,偶然粘在嘴上,粘粘的,癢癢的,但其實入口即化,就像從沒有一樣。”
秦海也笑著點頭:“這首歌的確在水準之上,而且我覺得,沒有人比采璃小姐的聲音更適合這首歌曲了,整首歌旋律優美,曲風委婉,最具亮點的大概就是這段歌詞了,猶抱琵琶半遮麵,絕對是頂級的大乘之作。”
采璃起初還有些羞赧,但當王重與秦海兩人盡皆鼎力支持之後,頓時便覺得這首歌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時間便是緊緊的抓住歌詞本,眼睛直溜溜的盯著上麵的內容,一段段音樂在心中環繞,一聲聲歌詞在腦海回蕩,讓她激動的眼眶通紅。
李青笑著問道:“還行嗎?”
“行!”采璃用力的點頭。
這時候,柳沁說道:“這首歌的確不錯,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一旦發布過後,我覺得帶給采璃的除了巨大的榮譽之外,還有巨大的議論壓力,所以采璃一定要做好一個完全的心理準備。”
采璃感激的說:“謝謝沁姐,我一定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