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點。”
“好,我兩點給你打電話,還是昨天的套路。”
“知道了。”
林海濤轉身回到了賭場,來到了張儀嘉的辦公室,張儀嘉笑吟吟的端詳著林海濤的麵容,逗趣道:“一夜不見瘦好多啊。”
林海濤苦笑:“可不瘦了咋的,都不知道誰禍害的。”
“你小子和我裝,是不?說,一晚上禍害了多少個少女?”張儀嘉故作顛怒。
林海濤雙手一攤:“我真的不知道,喝多了,爛醉如泥。”
“他們幾個玩的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他們還睡呢,對了,我想問你,我們什麼時候去湖州考察?”
“考察什麼?”
“洗浴中心的位置啊。”
張儀嘉點燃一支煙,坐到了林海濤對麵,一本正經道:“濤子,我想你現在答應我一件事。”
“好的,你說。”
“你現在和李明陽攤牌,問問他是不是和我走。”
林海濤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嘿嘿的笑道:“其實這個不算是一個問題,他就是一個打工的,誰給的錢多跟誰。”
“濤子,你和我不老實是不?你就直接說吧,你想讓我給他多少股份?”
林海濤當即端正了太多,公事公辦的說道:“張總,這個事情我想了,我也不想占你便宜,我投200萬,明陽估計能拿出來100萬,我們算投資怎麼樣?”
“你拿出這麼多錢來,洗浴中心還幹不幹?”
“當然幹了,洗浴中心我少投點,70萬差不多了,洗浴中心的大股東我希望還是馬鳴。”
張儀嘉咯咯的笑了:“濤子,我是看明白了,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所有的事情都在為你的哥們在算計。”
林海濤說的很直接:“張總,恕我直言,你的後台如此強大,一定是有人替你考慮,而我,一介草民,隻能想想我周邊的事。”
張儀嘉點點頭:“好,既然這樣,我們也親兄弟明算賬,我同意你說的,你告訴馬鳴準備一下,後天一早我們去湖州考察。”
林海濤露出笑容:“儀嘉,那這麼說,明陽的事情你也答應了?”
張儀嘉媚眼盈盈:“我敢不答應嗎?你現在都要武力逼宮了。”
林海濤嗬嗬一笑:“我現在就給你遊說李明陽去。”
林海濤來到李明陽辦公室,將李明陽叫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裏,把公司的一係列變故一說。
李明陽瞪大了眼睛:“我操,濤子,你也不夠意思啊,這麼大的事情你咋才告訴我?”
林海濤趕緊解釋:“明陽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想瞞你,而是這個事情一直就沒有確定下來,要不是張儀嘉現在就逼著你表態,我還是不會告訴你。”
“濤子,你覺得靠譜嗎?”
“說實話,我也有點忐忑,但耗子哥也退股了,說明現在這個公司有很大的問題。你想啊,張儀嘉什麼人,現在賭場老大的女人。她都跳槽了,我們在這裏幹也沒意思,弄不好那天也會被排擠出去。”
“可是我們到了湖州又能怎麼樣呢?”李明陽深有顧忌。
林海濤便把讓他投資的時候和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