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在四方賓館呢,603。”
“好的。”
林海濤來到了四方賓館,在603門口按響了門鈴。
陸逸賢開門道:“你可真墨跡,昨天的車就不錯,買了不就行了?”
林海濤故作尷尬:“我還想看看其他的車,你啥時候陪我去。”
“那你等我一會吧。”
兩個人三言兩語的把戲演完,林海濤跟著陸逸賢走了進去。
那三個人見林海濤進來,都客氣的點了點頭,林海濤給每個人遞上一支煙,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今天的賭局,林海濤換了思路,什麼也不看,就看他們碼牌的姿勢。
看著看著,林海濤發現了一個蹊蹺,就是陸逸賢下家經常在洗牌的時候,總是有意的扒拉出四張牌放在左手的位置,然後又似乎很隨意的碼進牌裏。
可是這四張既不是對子,也不挨著,而且條餅萬全有,要是說他在出千,林海濤都不信,但他隔幾把就會這樣做一次。
更加蹊蹺的是,隻要他這麼做一次,這把牌一定就是天胡,這讓林海濤有點茫然。
看了一會,林海濤又把目光轉向了陸逸賢的對家,猛然發現了他也在用著同樣的手法。
林海濤腦袋了閃過了一個念頭,眼光看向了陸逸賢的上家。
幾把過後,林海濤完全看明白了,這三個人把這個千局設計的很巧妙,每人按照順序碼上四張看似毫不相幹的牌,但隻要打完色子開始抓牌,一定是莊家把這十二張牌全部抓走,再加上其餘碼好的兩張牌,就一定會天胡。
林海濤心裏有了底,不動聲色的看著桌麵上的色子,不用猜,這個色子一定是被他們掉了包。
想了一下,林海濤有了主意。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這場麻將局終於打完了,大家開始收拾東西。
林海濤似乎無意的靠著麻將桌站著,以防他們有人把色子換走。
這三個人好像對色子並不是很在意,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腳前腳後的走了出去。
陸逸賢今天可沒少輸,精神上有些頹廢,強打精神問道:“濤子,發現什麼了嗎?”
林海濤也不說話,按照自己的推論將麻將在桌子上碼好,顛了顛手裏的色子,隨意一扔打出了一個點數,隨後又按這個點數丟了一次。
看著陸逸賢笑笑,說道:“你按這個點數抓牌吧。”
陸逸賢不知道其中的古怪,依照林海濤的指示把牌抓到了手裏,在掀開牌的一瞬間,腦袋嗡的一聲,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憤怒。
“濤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海濤也不直接回答,隻是告訴陸逸賢該如何碼牌,該如何丟色子。
陸逸賢領悟力極高,幾把之後不言自明。
他滿腔怒火道:“媽的,敢騙我,濤子,你剛剛為什麼不揭穿他們?”
林海濤解釋道:“老陸,我有我的規矩,隻管破解不管抓千,現在你知道他們的套路了,剩下的事就是你自己來做了。”
陸逸賢用力的點點頭:“那我明白了,無論怎麼樣,濤子,我得謝謝你。這樣吧,我抓到他們以後,我請你吃飯。”
“好的,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