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審林蕭(1 / 2)

柳蔓穿著一套藍色的勁裝出現在鳳城的天牢裏,天牢的獄卒是知道柳蔓今天要來,來幹什麼的。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講直接就帶著柳蔓往審訊犯人的囚室走:“公主,這犯人是什麼都不說隻是一直吵著要見一個叫小滿的人。”

“我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秋兮連忙支開那名獄卒。

“可是公主一人在這裏審訊,這裏的犯人都是窮凶極惡的,我怕有危險。”這公主出事可不是小事,保不準自己這個小小獄卒的腦袋都會不在。

“叫你離開就離開,拿來那麼多的廢話。”秋兮直接命令道。

柳蔓進入到審訊的囚室,這裏麵全是一些觸目驚心的刑具,麵對這些像柳蔓這樣親自殺過人的人心裏都有一些發怵,相信更何況是林蕭那樣的文弱書生呢?林蕭會在這裏經曆過什麼了?答案很快柳蔓就會知道了。因為轉過牆角她就看見了林蕭,他現在正被掛在一頭木頭柱子上,人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了耷拉著腦袋,散亂的頭發遮在麵上,看不清臉上是否有傷,頭發已經濕透,看來是承受過酷刑的。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潔白的肌膚,平時見到林蕭的時候柳蔓總覺得他很瘦,可是今天看見他光著的上身柳蔓才明白他根本就不是瘦而是身體上有肌肉而呈現的原因。身上白皙的肌膚已經看不到一片好肉,那裏早已經被皮鞭抽的體無完膚,他身上的汗血已經染紅了下身所穿的單褲。柳蔓就想讓時光就這樣停止,讓自己好好的再看一下這個自己放心不下的人,就這樣彼此挨得很近,不用去麵對背叛與真相。秋兮看見柳蔓看著林蕭出神,怕耽誤事情忙問:“公主要把他弄醒嗎?”柳蔓想回答就讓他多睡一會吧,可是自己不能,轉身舀起一瓢在木桶裏已經放的發黑的不知是水還是什麼的液體直接潑在林蕭的臉上,臉上的頭發被水衝開,柳蔓見到了自己最放心不下的那張臉心裏念叨:林蕭,已經兩次了,你本可以離開兩次的,為什麼要回來麵對這一切呢。

林蕭被水一淋頓時有了知覺,眼瞼已經被血水給粘在一起,每次這樣林蕭都要掙紮半天才可以看清麵前的事物,自己掙紮半天終於恍惚可以看見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女子,再等一會終於看清那女子的臉,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臉,現在看見了自己的心裏卻有些想笑,笑自己何必這麼執著。這回換柳蔓鐵青著臉問:“說,你知道些什麼?”柳蔓也不知道林蕭知道些什麼,畢竟自己在林家的時候就發現林客泉做什麼缺德的事都是不會讓林蕭知道,更別講參與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林蕭依舊執著於這個答案。

“她是西漠國堂堂的十四公主——柳蔓!”秋兮幫柳蔓回答了這個問題,柳蔓有時在想,如果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那麼林蕭就會願意離開這裏不再回來嗎?可是事情發生了就沒有如果。

“公主!”林蕭口中念著這兩個字自己都覺得好笑:“我林蕭真是三生有幸居然能被公主這樣用盡心思的賞識,我曾經千萬次的猜測你的身份,公主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好了,你要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該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了吧?”柳蔓把臉貼近林蕭的臉,林蕭一口鮮血噴在柳蔓的臉上,柳蔓連擦拭的動作都沒有,秋兮看見上去就賞了林蕭一個耳光,林蕭被秋兮抽的嘴裏再次含著血,吐出一口鮮血:“柳蔓,柳蔓,你連名字都不是真的,看來你沒什麼真實的東西,我曾經也無數次的懷疑過你,但是我始終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不會愛錯人,我對你掏心掏肺,可你呢,你從一開始就是算計,就連感情你都算計進去了,我林蕭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你為何如此苦苦折磨我,你的心裏沒有感情,你不配擁有別人的愛,你個毒婦!你害我家破人亡,我前世究竟造了什麼孽,今生才會遇見你這樣的惡鬼,你現在最好殺了我,如若不然我林蕭就此立誓,此生必與你勢不兩立,我今生必取你性命。”

柳蔓依舊輕笑:“你說的不錯我本就是一個無情之人,隻可惜你現在才看清,也不想想就憑你一介草民,如果不是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我看都懶得看你,林蕭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死在我柳蔓手上的人有多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不是講我在折磨你嗎?我現在想到折磨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愛的人一個一個死在我手上,是不是很有趣?你不是要今生要與我勢不兩立嗎,那你得有命才行啊!不過沒關係,你死了我會把你家人的死相和死法寫成書信燒給你。”柳蔓回到主審的位置上,對著秋兮講:“去把林客泉給我帶過來。我要一起審。”用眼神告訴林蕭現在第一個拿來開刀的就是林客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