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子命名(1 / 1)

柳蔓要離開鳳城前往曲城,自己還是要去給秋兮交代幾句,這樣如果秋兮在白府有事請需要找自己也好有方向,而且自己也有一些放不下白甘的兒子,來到白府這裏的一切都做的緊緊有條,現在這裏正在為芸娘辦理喪事,白甘現在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在朝堂上結交的人也不多加之像他們夫妻都著孤兒出生,這前來拜祭的人就很少,顯得極為冷清,柳蔓進府以後倒是先給芸娘上了香,管家告訴柳蔓這裏前院太吉利了,所以鍾氏和秋兮他們都住在後院。

在管家的帶領下柳蔓到了後院,這裏和前院的感覺明顯不同,雖然這裏也冷清,可是這冷清裏有人們對於新生命成長的祝願,秋兮見柳蔓來了高興極了,跑到柳蔓的麵前嘰嘰喳喳的講著這幾天白甘這孩子的變化,柳蔓笑道:“才出生幾天啊!有你講的那麼神奇嗎?”

“真的,這孩子長大以後一定很聰明。”秋兮講的像這孩子是自己的孩子似的。

“他叫什麼名字啊?”柳蔓看著這個自己才幾天沒見的孩子,好像皮膚是不像以前一樣有那麼多的皺紋了。

“我們那裏敢給這位少爺取名字啊,還望公主給他賜一個名字吧。”鍾氏高興的抱著這個孩子,詢問柳蔓的意思。

“我可不敢代替他父親,這孩子的名字還是留給白甘回來再吧。”柳蔓推脫。

“可是白將軍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這孩子總不能一直都沒有名字吧,以後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叫他呀!要不公主給他取一個小名,等將軍回來再給他定大名可好。”秋兮也鼓勵柳蔓為他取名,其實秋兮是有自己的私心因為這孩子沒有了母親,這父親以後肯定會一直都呆在軍營裏,隻要柳蔓給他取了名字,那麼以後柳蔓總會看在為這個孩子取名的份上而給這個孩子多一些的照顧。柳蔓心裏其實也喜歡這個孩子也覺得秋兮的話也有道理,想到這個孩子是芸娘用命換來的,他出生就蒙受了他母親的恩典,於是開口道:“為了讓他以後記住自己的母親,小名就叫白蒙好了。”

“白蒙,蒙兒。這名字還真好聽。”秋兮高興的抱起這個孩子一直對他說:“你以後有名字了,就叫白蒙,蒙兒。”鍾氏在一邊看見秋兮高興的模樣自己也覺得很高興,雖然自己沒讀過書,可是見秋兮那高興的樣子也料定這是一個好名字。柳蔓看見旁邊的鍾氏也在開口笑,柳蔓輕聲問:“鍾媽媽在這裏住的可習慣,這前院在辦喪事你可要多多包涵。”

“公主這是講的那裏的話,老奴此生以為就這樣如草芥一樣活著了,生本來對於我來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可是現在看著蒙兒一天天的長大自己仿佛又看見了鍾雲小時候一樣,現在這個孩子給了我活著的意義,我豈敢再有什麼怨言。”鍾氏講的是自己的心裏話,當日自己離開柳蔓回到老家,可是家裏的人本來就嫌棄她是一個棄婦,現在又沒有了女兒更被視為不祥,大家無論當麵還是背麵都給她不少氣受,自己才離開家又到鳳城希望可以幹回自己的老本行,可是那些用工的人都嫌棄她年齡大了,自己走投無路才到街邊支了一個小攤,可是那些布本就是自己以前認識的幾個好友賒給她的,布匹的質量很差,有錢的人看不上,沒錢的又買不起。自己早已經生活的水深火熱的了,還好是柳蔓改變了她的現狀,自己自然感激都來不及,怎麼對柳蔓有怨言呢?

柳蔓看見這個秋兮現在的眼裏已經隻有白蒙早已經沒了自己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講:“哎,我看你是對這孩子著了迷,是不會管我嘍!”秋兮難得見柳蔓還吃醋,而且是吃一個才出生幾天的孩子的醋,於是抱著孩子笑道:“怎麼會不理你呢?你就這麼大一個心眼啊?”柳蔓聽出秋兮笑話自己心眼小,於是笑吟吟的說:“我明天就離開鳳城,才不要讓你再氣我。”秋兮就知道柳蔓到白府絕不是單純的拜祭芸娘,肯定有事,於是把孩子交到鍾氏的手裏,忙問:“你要去哪裏?”柳蔓坐在屋裏的凳子上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也不想再逗秋兮,轉換成嚴肅的表情道:“我要去曲城,因為江王爺要大婚。”秋兮聽她這麼一講鬆了一口氣,忙問:“要我陪你去嗎?”畢竟隻是一個喜宴又不是刀山火海,但是秋兮還是要表示出柳蔓在自己心裏的地位,還是要象征性的問一下。柳蔓看出了秋兮的小算盤,心裏想:“果然女大不中留啊。這還隻是一個孩子自己就已經比不過了。”柳蔓當然不會要秋兮陪自己,畢竟自己也是這麼想的,這隻是一個宴會,而白甘的孩子比這個宴會重要多了,自己向芸娘保證過一定要把孩子交給白甘,現在有秋兮親自照顧,柳蔓是最放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進來,遞給柳蔓一封信:“這是徐家三公子送來要公主親自打開的信。”柳蔓接過打開,裏麵是徐顔辰雋秀的字跡,上麵記錄了無非是徐顏榮與新月之間的事,柳蔓拿出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閱”以後就封入信封讓管家交與徐顔辰,管家離開以後,柳蔓走到燈下把那封信燒掉,秋兮見到那黑色的紙花落了下來,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之中。”柳蔓也看著那黑色的紙花在空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