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小樂突然問及“喪坤”,白皮顯得有些害怕。
看到他害怕,江小樂拍了拍白皮肩膀道:“白皮,別害怕!我初來乍到,就是想知道一些兄弟們信息而已。”看到江小樂這麼說,白皮這才低聲道:“其實……其實我也剛來零度酒吧!關於喪坤哥,我知道的並不多,隻知道他為人……為人……很囂張跋扈!在零度酒吧誰都不敢招惹喪坤哥,誰要得罪他絕對會吃不了
兜著走!”
聽到白皮這麼說,江小樂越來越對喪坤感興趣了。
“是麼?這麼牛逼?”
“是啊,樂哥!知道麼?上個禮拜,咱們有個dancer美女,就是不給喪坤哥麵子,結果被喪坤哥用刀把臉給刮花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白皮說。
“在零度酒吧,所有的服務員還有跳舞的dancer美女們都害怕喪坤哥。”白皮又道。
江小樂聽得直皺眉頭。
“你們這麼多人,為什麼要怕他啊?”
白皮道:“因為喪坤哥很能打!”
“能打?”
“是啊!喪坤哥以前在武校待過練過武,很能打,所以咱酒吧的人都很害怕他。”
聽到白皮這麼說,江小樂總算是明白了。
“嗬嗬,看來,我得會會這個叫喪坤的家夥了。”江小樂心裏想。
“樂哥,你可千萬不要招惹喪坤哥,要不然,一定會被他們欺負的。”白皮好心提醒江小樂道。
江小樂笑了笑道:“好!謝謝你啊白皮。”
“不客氣。”
“樂哥,那我下樓了,不打擾你休息。”
“恩,好!”
說完,白皮下樓了。
江小樂將行李放置好,這才點了根煙,躺在床上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瞿蘭竟然將這麼一個髒亂差的地盤交給我,這分明就是為了考驗我嘛!好吧,既然想考驗我,那小爺就給你做出點樣子出來!!!”
這樣想後,江小樂手指將煙頭給彈飛!
然後換了身衣服,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樓下,吧台那邊,剛才幾個小弟又在那叼著煙打牌。
煙霧繚繞的酒吧內,他們大聲吆喝著,唯有白皮一個人在那拿著拖把收拾地上的垃圾。
看到這種情況,江小樂直接走了過去。
“喂,幾位兄弟,我想跟你們聊聊!”江小樂走到吧台那邊後,瞅著打牌抽煙的幾個小弟道。
這幾個小弟們斜了斜眼,根本不理會江小樂,繼續在那打牌。
看到他們這種模樣,江小樂心裏頓時上了火。
嘩啦!
抓著麵前的撲克牌,江小樂一把將撲克牌給全扔了。
“操!”
被扔掉撲克牌,眼前的幾個混混全部跳了起來,一個個怒目瞪著江小樂。
“你敢扔我們的牌?”其中一個戴著耳釘的小混混怒聲望著江小樂。
江小樂淡淡一笑:“是啊!怎麼了?不服?”
戴著耳釘的小混混怒聲道:“你他麼算老幾,憑什麼服你?你知道這地盤誰說了算麼,靠,第一天來這,你真以為自己是大哥啊,還他媽服你?”
誰知,他剛說完這句話,江小樂一個耳刮子便呼在了他臉上。
啪嚓一聲,一個脆響,直接將那戴著耳釘的小弟給扇懵了!
他臉瞬間紅腫起來,臉龐上更是多了五條血紅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