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兆嶽看到我身邊的張如意,問道:“偶像,這位美女是?”
“我是鄭羽的女朋友。”沒等我開口,張如意搶先說道。
“女朋……”我看了馬兆嶽一眼,馬兆嶽心領神會沒有說下去,而是說:“你們隨便玩,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們了。”
皇天俱樂部的娛樂項目雖然很多,但我和江哲來這裏一般就是喝點酒,或是打打台球什麼的,不過由於今天多了一個張如意,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她說打球沒意思,不如去唱歌,而且順便可以喝酒。江哲說他沒意見,問我怎麼樣,我說我隨便,於是我們三個就去了歌廳。
皇天俱樂部的歌廳是一個開放式的大廳,裏麵的設計和酒吧都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酒吧有駐唱歌手,而這裏則是每個會員都可以成為歌手,也就是說誰想上去唱都可以。
還沒到歌廳,就已經聽到了從歌廳裏傳出來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唱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簡直都無法形容了。張如意聽到從歌廳裏傳出來的聲音,她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江哲,緊皺眉頭問道:“這是人發出的聲音嗎?”
我和江哲不約而同的回答:“估計不是。”
走進歌廳,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剛從台上意猶未盡的下來,江哲搖了搖頭說:“怪不得把歌兒唱的那麼慘無人道呢,原來他長的就挺讓人意外的。”
張如意附和道:“十分意外。”
我笑著說:“沒你們倆這麼誇人的啊。
歌廳裏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找個空桌坐下來後,便叫過服務員要了一些酒水,我們三個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邊聽著台上的人唱歌。
如果說之前那個肥頭大耳唱的爛,那此時在台上唱歌兒的這個女人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嗲聲嗲氣的跑掉,而且還搔首弄姿,整的我直想上去抽她嘴巴。
張如意顯然與我有同感,不同的是我強忍了下來,而她則直接衝著台上喊:“下去吧!下去吧!太難聽了!難聽死了!”
聽到張如意的話,不僅台上唱歌的那個女人不唱了,原本多少有些吵鬧的歌廳也一下子變的安靜了下來,眾人把目光紛紛投到了張如意的身上,我笑著看了看江哲,心說這下子該有好戲看了。
台上那位之前一直自我感覺良好,這下聽到有人往下哄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氣急敗壞的對著麥克風喊道:“剛才是誰喊的?有本事給我站出來!”
張如意不在乎的笑了笑,站起身說:“我喊的怎麼了?你說你唱的那叫歌嗎,差點沒惡心死我,我要是你我早就撞牆去了!”
張如意的話音剛一落,之前唱歌的那個肥頭大耳就站了起來,跟他一起起來的還有四個保鏢模樣的人。隻見肥頭大耳一邊往這麵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活膩歪了吧,連我的女人都敢惹!“。
江哲聽到肥頭大耳的話大笑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肥頭大耳來到張如意麵前氣勢洶洶地說:“別以為你是個女人爺就不敢打你,趕緊給我的馬子道歉,否則扒光你的衣服,刮花你的臉!”
張如意不屑的看了看他,伸手悄悄攥住了一個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瓶,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你耳朵……”
肥頭大耳的話還沒說完,張如意掄起裝有半瓶啤酒的啤酒瓶砸在了肥頭大耳的腦袋上,就聽肥頭大耳啊的一聲,再看啤酒瓶已經碎了,肥頭大耳的腦袋在流血。